”沈熙真臉上的笑容還沒褪去。
“這小子真貼心啊,”金長均感慨道,“我像他這么大時,整天就知道和姐姐吵架。
”沈熙真莞爾一笑:“是啊,我們志龍一直都很懂事。
”2004年底的青龍電影獎,不過是《老男孩》傳奇征程的。
2005年5月,《老男孩》在第41屆百想藝術大賞上再度斬獲最佳導演、最佳男演員和最佳女新人三項大獎。
同年7月,該片又在第42屆韓國電影大鐘獎上橫掃最佳導演,最佳男主角,最佳新人獎(女),最佳音樂,最佳剪輯,最佳燈光獎六項殊榮。
2005年2月,樸贊郁導演將《老男孩》送往戛納電影節參賽。
當入圍主競賽單元的消息傳來時,整個韓國電影界都為之振奮。
5月,沈熙真隨劇組踏上了戛納的紅毯。
在戛納的每一天都讓沈熙真感到無比充實。
這座海濱小城仿佛被施了魔法,將全世界最動人的光影故事都聚集在此。
她最喜歡在電影宮附近的咖啡館小坐,這里隨處可見激烈討論的導演們,他們時而為某個鏡頭角度爭得面紅耳赤,時而又為共同欣賞的佳作碰杯暢飲。
交易市場的角落里,制片人西裝革履地洽談著生意,而隔壁放映廳里,觀眾們正為銀幕上的悲歡離合潸然落淚。
這種奇妙的混雜感令她著迷,藝術追求與商業考量在這里不是非此即彼的選擇,而是如同海天一色般自然地交融。
夜幕降臨,克魯瓦塞特大道上的霓虹與地中海的星光交相輝映。
沈熙真漫步在熟悉的沙灘上,海風輕拂,勾起她前世作為演員參加戛納電影節的記憶。
那時的她,也曾像現在這樣,站在同一片海灘上憧憬未來。
“時尚紳士來了都給我讓開讓開(請讓開)洗洗刷刷打扮打扮帥氣無比自己看著都耀眼……”熟悉的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沈熙真接通了電話。
“怒那……你到戛納了么?”權志龍的聲音悶悶的。
“到啦,我正在海邊散步呢。
”沈熙真聽出來權志龍狀態不太對,“怎么了?你聽起來好像不是很開心?”“剛剛社長告訴我和永裴不能以hiphop二人組的形式出道,而是要再找幾個練習生,一起以偶像組合的形式出道。
”權志龍強力壓抑著自己的憤怒和委屈。
“偶像組合?”沈熙真心想:終于來了。
“對!為什么是偶像組合!如果是以偶像組合出道,那我們倆練習的這五年算什么啊!我不是為了zuoai豆才堅持練習了這么多年的!”和姐姐通話讓權志龍再也忍耐不住自己的情緒,他的聲音因為氣憤變得格外尖銳。
“志龍你為什么排斥作為愛豆出道?”“我想唱的是自己寫的歌,想跳的是屬于自己的舞蹈,但是zuoai豆的話,不就等于穿著同樣的衣服,唱著同樣的歌,跳著同樣的舞的玩偶而已么?”在s的五年時光里,權志龍很了解愛豆們的生活。
畫什么樣的妝,唱什么樣的歌,跳什么樣的舞,甚至說什么樣的話,這一切都不能自己決定,而且被公司安排著。
之前他以為自己也會這樣,但是接觸了hiphop之后,那種自由的感覺讓他再也無法忍受當公司的工具人了。
他是為了rapper的夢想才努力堅持到了現在的,然而這一切都因為公司的計劃擱淺了……“那放棄出道,去做地下rapper怎么樣?”沈熙真給了權志龍一個提議。
“地下rapper?”權志龍聽了心中一動,但隨即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