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不久,她便來了。
她化了個淡妝,一把秀麗的長發,沒月愉那么高,但身材卻差不多,憑那白色的連身短裙,還能隱約看到內衣。
“嗯?怎么這么急約我喔?”
“你不記得你之前對我的承諾嗎?”
“記得……”
“真?”
“……其實我之后太忙,都忙了問你,但就算記得,其實要問你也很怪的,突然走到中一區主動和一個不是自己教的學生說話,怎么你又不找我呀?”
“嘿,你想找我也找不到,這數個月我到了醫院。”
“下?發生什么事?”
“不如邊走邊聊吧,我家就在附近。”
我們就走了一片長長的旅途,當中不斷聊及她的事。
“我單親的,你知道嗎?”
“記得,由你上次所說的話我便知道。”
“想不到你對我印象還不錯,但現在事情很多很煩……”
“為什么?”
“我媽每天不在家,就是在陪我新的爸爸。”
“嗯……然后?”
“某天那個爸爸飲醉了,上到我們家里,然后就把我毒打了。”
“不是了吧?你那里傷了?”
“其實小傷而已,現在都沒什么。”
“那……?”
“其實我是不開心才找你的,每天都沒人陪我……”
她是憑著自己心內的一絲絲記憶來說話,很多時她也答非所問,就這樣,她說了很多她的事。
“嗯,老師我們到了。”
“你不是新移民嗎?怎么住到凱旋門來?”
“一言難盡。”但其實我也能猜到小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