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棍縮在
記的沙發(fā)上,呆呆望著玻璃窗外的大街。
桂枝拍拍他的肩膊:「不要再自責了,我沒怪你?!拱⒐鲹u搖頭:「是我錯,我不該讓外人進來的,不不不…」桂枝與始木對望,無言地喝他們手上的可樂。
能夠做得那么徹底,壕哥他們肯定是有背景的,桂枝猜想。
「這還用說嗎?」阿棍說。
始木說:「這事想不想也好,我想我們要跟陳老板說一下?!谷藢ν?/p>
陳老板的電話接不通,文字訊息也無法發(fā)送。
三人決定到陳老板性虐用品公司的批發(fā)中心,親自把這件事告訴他。既然陳老板一直收購同學們拍攝虐待依理的影片的話,他應該會在依理消失這件事幫得上忙。
事實上,只有始木曉得地點在哪里,地點只有始木和守言清楚。那是十分偏遠的碼頭附近,公司外表跟一般物流倉庫沒什么分別。跟的士司機說了地點,也得繞幾圈才找到正確的倉庫編號。
終于,他們花上身上不多的錢,搭的士到那一個編號的倉庫…大門是打開的…
熟悉的狀況,熟悉的氣味,熟悉的景像映入他們眼廉。
那只是一座普通的倉庫,里面不是什么性虐用品公司的批發(fā)中心。
三人此刻,才意識到自已是被什么人出賣了。
「陳老板,壕哥跟陳老板是一伙的?!?/p>
一座用白色混凝土建成的地下監(jiān)獄,有閉路視交織著這個空間,那brutalis的空間,跪著一個滿身鞭痕的少女,她在房間的中央畏縮著,被東南西北方四位西裝男士,輪流鞭打的樣子。
依理已經(jīng)被打了六小時了,她由叫喊,到認命,到求饒,鞭子落下的速度還是沒有變化。
這已經(jīng)是第三組揮鞭的人員,工作人員鞭打兩小時后就替換另一組,一刻不停。
依理受鞭之外,別無選擇,她的喉嚨已經(jīng)喊干了。
終于,鞭子停下了。
「很高興你的加入白色回廊呢,依理。」
被鞭了數(shù)千鞭的依理,抬起恐懼的臉,白色混凝土房間的另一端,穿著鮮紅色西裝的陳老板拿著張開雙手歡迎依理的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