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必須救我,我懷孕了!我懷了陳嶼的孩子!我現在可是兩條生命!”
“陳嶼,我可以死,可我們肚子里的孩子他還沒有來到過這個世上啊。”
“所以,你就委屈一下,要他們救我出去。等出去了,我一定找人把這個山洞給扒了,給你好好立碑,帶著我們的孩子每年初一十五來看你。”
陳嶼的臉瞬間黑了。
“誰知道你跟多少男人上過床?籃球隊那個傻大個,你家那個鋼琴家教,還是你爸那個司機?隨便拉個野種就想賴上我?讓我把活命的機會讓給你這個爛貨?”
“既然你懷的都是野種了,那你肚子里的孽種就不該生下來,你們就該一起被壓死在這,這就是你們的報應!”
兩個人喋喋不休地吵了起來,眾人見狀誰也不敢上前。
他們卻即使被壓在石頭上,頭對頭還不停地說一句撞一句。
“陳嶼你個沒心肝的東西,那是你的骨肉!畢業典禮你上我,最后被班級同學發現,你還誣蔑是江白白帶野男人來教室!”
“去你的,那天你不是說你來例假了嗎?流了那么多血,你好意思說是我的種?”
“陳嶼你個狗東西,你上完不認人!”
班級同學面面相覷,畢竟從始至終他們在陳嶼和林思思的污蔑下,都覺得我是一個下流骯臟混跡在各大酒吧的女生。
如今真相大白,看著他們狗咬狗也是一種樂趣。
陳嶼和林思思吵得不可開交,終于這時候人群里有人出聲:
“山洞停止晃動了,現在要救兩個人還來得及!”
6
“停停了?”
“好像真不晃了!”
壓在碎石下的陳嶼和林思思,眼神驟然變亮,拼了命地大喊。
“快!快搬石頭!把我們弄出去!”
“先救我!快!我給你們錢!很多錢!”
眼見如此,眾人也一起上去幫忙搬石塊。
剛沒搬下去幾塊,一聲清晰的冷笑傳在每個人的耳朵里。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我身上。
我抱著手臂,戲謔地看著那兩個狼狽掙扎的人,聲音不大,卻清晰地穿透整個洞穴:
“急什么?”
“你們當這石頭是棉花堆的?搬動一個,牽動全身。萬一再塌一次”
我故意頓了頓,目光掃過洞口那些剛想動手的同學。
“我們所有人,都得陪他們倆,一起埋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