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公子您并不差不死藥,隨便送出一株,就可挽救一條生命,乃至億萬生靈,為何不愿意呢?”
拜玉兒依然站在道德的制高點(diǎn)。
君逍遙神色徹底淡漠了下去,冷語道:“很簡單,因?yàn)椴凰浪幨俏业模灰以敢猓呐陆o一條狗都可以!”
拜玉兒聞言,嬌軀微微發(fā)顫,面色蒼白,一股羞辱之意從心底涌上。
君逍遙此話,豈不是說在他眼中,她父親連一條狗都不如?
想到這里,拜玉兒一時(shí)心頭窩火,忍不住失言道。
“公子何必找借口,不就是饞我的身子嗎,不過很可惜,玉兒已經(jīng)有未婚夫了,這個(gè)條件,恕難從命!”
一語落下,君玲瓏玉容瞬間一變。
她沒想到,拜玉兒竟會說出這般失言之話。
拜玉兒自己也是回過神來,感覺一股寒氣彌漫嬌軀內(nèi),臉色煞白如紙。
她竟然把心底的話,直接說了出來。
“呵呵……”
君逍遙笑了。
聽到他的笑聲,拜玉兒心頭卻更加惶恐。
君逍遙一手,直接是攬過了身旁君玲瓏?yán)w細(xì)柔軟的腰肢。
五年過去,君玲瓏十九歲,少女初長成,身段柔軟窈窕,該細(xì)的地方細(xì),該飽滿的地方飽滿。
被君逍遙這般突然攬住纖腰,饒是君玲瓏心思細(xì)膩沉穩(wěn),此刻也是忍不住低低嬌哼了一聲,雙頰緋紅。
君逍遙臉上露出玩味,眼神卻是漠然。
“你何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本神子有那個(gè)必要嗎?”
“饞我家玲瓏的身子不香嗎,你又算什么東西?”
接連兩句話,說的拜玉兒無比羞恥,面紅耳赤。
君玲瓏在各方面,的確比她要更優(yōu)秀。
但更讓拜玉兒心頭震撼的,是君逍遙的自稱。
本神子!
“天啊,難道這位的身份,是君家神子?”
拜玉兒腦海如有五雷轟鳴,心頭掀起驚濤駭浪,修長雙腿打顫,忍不住癱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