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丘嘿嘿一笑,“當(dāng)然是因?yàn)榱恪!?/p>
“我?”
“二爺找了女君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找到,當(dāng)然不想走。”
“等等,他找我難道不是因?yàn)榻o陸將軍幫忙嗎?你是說他找我完全是他自己的意思?”柳憶安揮了揮手,招呼毋丘坐下,“來,喝口茶,慢慢說。”
“哎喲,女君您要是這么想,可就誤會(huì)二爺了。”毋丘坐到柳憶安對面,眉飛色舞道,“女君沒了行蹤后,二爺那叫一個(gè)著急,連著幾天不吃不喝不睡,帶著暗衛(wèi)將河流沿岸搜了那叫一個(gè)底朝天。結(jié)果,嘿,一點(diǎn)線索都沒。”
“然后呢?”
“然后宮里那位把二爺宣了進(jìn)去,說要想讓二爺嫁入東宮。二爺可是立誓要為了女君你守身如玉啊,差點(diǎn)鬧到抗旨。后來,韓翰林找上二爺,兩人火速結(jié)了親,這才推了此事。”
柳憶安一臉懷疑地看著毋丘,“真的假的?你確定二爺那是為了我,不是因?yàn)椴幌爰捱M(jìn)東宮?”
“千真萬確啊柳女君,我可是二爺身邊最親近的人。”毋丘咽下一口茶,繼續(xù)道,“前兩日二爺為了你還同陸將軍吵了一架呢。”
“咳咳,你別胡說八道啊。”柳憶安嚇得嗆了一口水,“怎么又是為了我了?”
“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情,但肯定和女君您有關(guān)系。”
見柳憶安一臉狐疑,毋丘急了。
“真的,二爺可在意女君你了。他雖然不似尋常男子那么賢淑,但……”
“毋丘!你在胡說什么呢!”陸映川剛同韓嫣然吵完,想來看看柳憶安早膳用得如何了,結(jié)果一進(jìn)院子就聽見毋丘在談?wù)撟约骸?/p>
“毋丘方才說,你在為我守身,真的嗎?”
毋丘見柳憶安將他供了出來,一臉慌亂地阻止她:“女君這可不興說啊!”
“怎,怎么可能。你是我什么人,我為什么要為你守身。毋丘,你再亂說,小心軍法處置。”陸映川神情逐漸僵硬,對毋丘冷臉厲色。
毋丘恓恓地站起身,走到陸映川身后,“是……屬下不敢亂說了。”
“還不趕緊回軍營?”
“是。”
待毋丘離開,陸映川落座在柳憶安身邊,紅著臉補(bǔ)充道:“我沒真的嫁人,身子還是干凈的。”
“什么?”柳憶安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你說你身子怎么了?”
陸映川咬咬牙,“我找你找了這么多年,嫁人都被耽誤了。”
柳憶安沒想到對方竟直接怨上了自己,“……這,對不起,我會(huì)想辦法幫你找到適合的妻主的。”
“不用那么麻煩,你娶了我就好了。”
柳憶安摸了摸腦袋,她也沒發(fā)燒啊,怎么一大早聽見這么多胡話。
接著她又把手背附在了陸映川頭上,在手接觸到額頭的瞬間,陸映川的呼吸突然一滯,耳朵泛起了紅暈。
“你也沒發(fā)燒啊。”柳憶安疑惑地問,同時(shí)用手在陸映川臉上不斷揉搓試探。
“喂,”陸映川不滿地抓住了柳憶安的手,語氣磕絆地說道,“我清醒著呢。”
柳憶安一把將手抽回,“你要是清醒,就該明白你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你是陸將軍唯一的弟弟,堂堂陸家二爺,怎么會(huì)想不開要嫁給一個(gè)朝廷重犯。”
“可你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