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啪”的一聲,那盞燈被方輕塵狠狠砸到了地上,又變成了一地的殘骸。
隨后,兩人又找來一個火盆,將那些殘骸燒得只剩灰燼。
被人用來陷害柳憶安的花燈,沒能留下任何痕跡。
程辦事,多有得罪,還請柳女君體諒。”
柳憶安想站起來,可是因為在地上跪了太久,膝蓋有些發軟,不由得趔趄了兩步。
見狀,陸映川一個箭步上前,毫不猶豫地彎腰將柳憶安抱起。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柳憶安根本來不及拒絕。
“人我帶走了?!?/p>
扔下這句話后,陸映川便帶著柳憶安飛身上馬,在眾目睽睽之下往陸府疾馳而去。
周圍的群眾目睹這一幕,先是愣了片刻,隨即炸開了鍋。
“這人是誰???”
“不認識啊,看他的穿著,應該非富即貴吧。”
“猜都能猜到,這人肯定是新回京的陸家二爺啊,世上有幾個男子敢在街上騎馬,只有那個夜叉才敢?!?/p>
“這柳女郎,昨日才得了會試榜首,今日就高攀上了陸府?”
“說不定是那陸家的夜叉先看上了人家柳女君,都多大年紀了,再不嫁出去,都要年老色衰了?!?/p>
“小點聲兒,別讓陸府的人聽見了?!?/p>
……
陸家二爺在刑部大堂當眾抱走會試榜首的事情,很快便傳遍了整個京城。
一時間,酒樓茶肆、街頭巷尾,都在議論陸映川和柳憶安。
關心則亂真正的主謀另有其人
陸映昭求見太女時,元徽容正在翻閱屬下呈上的關于順朝余黨情報。
聽到下人來報陸將軍求見,她佯怒道:“讓她在外面等著,等到我心情好了再讓她進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