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為何這么說,我既已嫁給了你,便和你是一家人,何來波及一說?!鼻锎ò撞辉噶鴳洶彩柽h自己,“況且這件事本就是因我而起,我當然要為此復(fù)雜?!?/p>
“你只是被利用而已,沒有你,也會有其她人。”柳憶安搖搖頭,無力地解釋道,“你不必因此心存愧疚,更不必負責什么?!?/p>
“就算我不心存愧疚,我本就是你夫郎…”
“你我都清楚,我們不是真正的妻夫,”柳憶安打斷了秋川白的爭辯,“待和離書生效后,你大可一走了之,從此和柳府一干二凈,實在不必趟入這渾水中來?!?/p>
“可是我愿意陪你一起趟入這渾水中,”秋川白情緒激動,聲音逐漸大了起來,“我不會一走了之的,你明明是心悅我的,你不要讓我走?!?/p>
“你先冷靜一下吧?!?/p>
柳憶安站起身,想要離開,卻被秋川白從身后一把抱住。
“妻主,妻主,我們就當沒有那份和離書,好不好?”秋川白聲音顫抖著哀求道,“我心悅你,我真的心悅
你,我不能離開你,你不要讓我離開,我們今晚就圓房吧。”
“你說什么?”柳憶安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們今晚就圓房吧妻主,我想和你變成真正的妻夫,以后再也沒有人能介入到你我之間?!鼻锎ò讓㈩^埋在柳憶安的肩上,哽咽地懇求道。
“你先放手,我們好好說?!绷鴳洶脖磺锎ò拙o緊抱住,動彈不得。
“我不放,除非你答應(yīng)我。”
“秋川白,你別逼我厭惡你。”柳憶安見秋川白不肯松手,只好放出狠話。
害怕真的惹急了柳憶安,秋川白松開了環(huán)住柳憶安的手,轉(zhuǎn)而拉住了她的衣袖。
“你不要討厭我,我聽你的話?!?/p>
柳憶安轉(zhuǎn)過身,看著秋川白快要流出淚的雙眼,覺得諷刺極了。
“你
難怪夢里有一個男子背著我在雪地里行……
確認了方輕塵學醫(yī)的決心,柳憶安馬上就找到了明大夫,向她講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方公子啊,我對他有些印象,”明大夫陷入回憶,“當初你掉下山崖,方公子也出力救了你。對吧采薇?”
“是啊,我和秋公子到達山洞的時候,他已經(jīng)照顧你好一會兒了?!?/p>
采薇對這件事情的印象特別深,那個時候,正是因為方輕塵妥善的照顧才穩(wěn)住了柳憶安的狀況,若非如此,恐怕熱毒早已侵入五臟六腑,大羅神仙也難救回柳憶安的性命。
“這個方公子還真是懂得一點醫(yī)理,師傅,我覺得收他為徒也未嘗不可?!辈赊毙睦锔屑し捷p塵救了自己的好友,替他向師傅說好話。
“唉,我們師門是從未有過收男子為徒的先例的?!泵鞔蠓蛳萑雰呻y,“可是方公子既然是憶安的救命恩人,便也是我們的恩人?!?/p>
見明大夫還有些猶豫,采薇繼續(xù)勸說道:“師傅,你之前不是教育我,醫(yī)者就要敢為人先,有神農(nóng)嘗百草的勇氣,不能拘于現(xiàn)有的藥方。方公子有一顆醫(yī)者仁心,也和我們有緣分,您就當師門第一個收男弟子的人吧?!?/p>
“我也是喜歡這個孩子的,”明大夫遲疑地看了柳憶安一眼,說道,“只是他現(xiàn)在是憶安的側(cè)房,若是總跟著我們拋頭露面,我怕會有人借此事中傷憶安啊。”
柳憶
安沒想到明大夫是擔心自己的聲望,于是趕緊將納侍這件事解釋清楚。
“明大夫,我納他為侍并非是出于女男私情,只是借柳家的身份為方公子上一個戶籍,陰差陽錯之下才成了今日這種局面。如果他能跟隨明大夫?qū)W醫(yī),有一個傍身的技能,才算是柳府真正地幫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