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責:“老宋,我可是把你當自己人,你老婆來你都不提醒我?!?/p>
宋逢林面不改色:“你也說是我老婆了?!?/p>
其實他剛剛還真沒看到陳韻走進院子,不然表情肯定藏不住。
陳西洋無話可說,想起件事:“既然這樣我采訪一下當事人,你當年為何暴打陳西洪?”
陳韻心想我從小到大打過千八百仗,哪里記得為什么,摸摸女兒的頭:“忘了。”
看看這云淡風輕的表情,陳西洋嘖嘖:“老宋,我還是那句話,你老婆絕對是身經百戰?!?/p>
宋逢林大概真的想氣死他,平靜地哦一聲。
陳西洋只能連他一起批評:“妻管嚴?!?/p>
宋逢林看上去很滿意這個稱謂,笑一笑表示接受,又給老婆拿凳子:“你監工就行?!?/p>
陳西洋一拍大腿:“你等著,我老婆下班馬上就過來?!?/p>
跟誰秀不了恩愛似的。
男人的幼稚,有時候真是無法形容。
陳韻嫌棄地看他一眼,再看宋逢林哪哪都好,贊賞地拍拍他的肩。
宋逢林大受鼓舞,恨不得長出三頭六臂,一個人把燒烤剩下的準備工作干完了。
燒烤的火一生,像是點燃某種興奮的引信。
陳星月跟一輩子沒見過似的,在爸爸身后一驚一乍的。
陳昕陽躲得更遠,不知道的以為是在他腦門上作案。
陳韻看著都有點“丟人”,對一雙兒女的行為不予評價,自顧自招呼客人。
說是客人,其實都是關系好住得近的同輩親戚。
陳韻都很熟,只有陳西洋的老婆趙曉青算是今天第一次接觸。
做主人的,肯定方方面面都要照顧好。
陳韻反正不用管孩子,全心全意地跟“新人”聊天:“我記得你跟西洋是大學同學?”
趙曉青的性格看得出來比較內向,秀氣地抿著唇,用鼻音嗯一聲。
又覺得太冷淡,趕快補一句:“同學校不同專業,我們是社團活動認識的。”
陳韻:“那你是學什么的啊?”
趙曉青:“財會?!?/p>
陳韻:“那現在在廠里管賬正好專業對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