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寫作業(yè),什么毛病都沒有。
宋逢林無可奈何:“去吧去吧。”
如此折騰一通,陳星月才肯老老實實地坐下。
她寫她的,宋逢林也不敢移開視線太久,索性搬兩張小凳子,跟兒子坐在走廊背古詩。
陳昕陽的普通話完全是爺爺奶奶的真?zhèn)鳎昂蟊且魪膩矸植磺宄?/p>
宋逢林反反復(fù)復(fù)地糾正,過了會覺得自己的發(fā)音也跑偏。
他嘴唇動動沒找回原來的感覺,只能:“都休息十分鐘。”
陳昕陽歡歡喜喜去玩小汽車,陳星月打開抽屜數(shù)珍藏的貼紙。
宋逢林也有心愛的人,給老婆發(fā)消息:【忙嗎?】
陳韻在打奶油,看見手機屏幕亮瞥一眼沒拿起來。
她心想等騰出手再回,過了會就把這事忘記。
宋逢林沒收到回復(fù),就已經(jīng)知道問題的答案。
他心想自己估計是太閑閑出毛病來,把那點失落拾掇好,看一眼手表:“時間到。”
兩個孩子磨磨蹭蹭動起來,明顯比休息之前更不在狀態(tài)。
哪怕是宋逢林的脾氣再好,在兒子
一頓午飯,陳韻吃得格外活潑。
就像是撒謊的人需要用更多的話來圓謊,她良心上的譴責(zé)也只能用某些事情來彌補。
她話多得一茬接一茬,忙里偷閑扒拉兩口飯。
室內(nèi)的空調(diào)開得足,宋逢林碰了下碗邊:“先吃,都快涼了。”
陳韻半真半假的抱怨:“我是為了你才說這么多話的。”
她其實一早上累得不行,只是知道他喜歡互動才這樣。
即便是枕邊人,誰又知道誰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