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么說的話,好像也沒什么問題。
小朋友從字面來看,哪里知道大人世界里的引申含義。
宋逢林只能盡量解釋:“一般不讓回來的,我們才用掃地出門。”
陳星月:“那我們不是,我們還要回家吃晚飯呢。”
又用宣布重大新聞的語氣:“媽媽要烤雞翅!”
她好像都吃上了,吸溜一下口水。
宋逢林忍俊不禁。
他很容易為這種微小的事情感慨,多年前煢煢而立的身影隱匿在虛幻之間。
不管怎么說,老天爺待他還是不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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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關,陳韻沒聽到父女間的這段小對話。
她把孩子們的拖鞋擺放整齊,進廚房淘米切菜,生怕再坐在沙發上就不想起來。
忙活一陣,手機響了。
她手在圍裙上隨意一擦,帶著水珠的手劃半天才接通視頻。
劉迎霞都準備掛斷了,一看到女兒的臉:“忙什么呢?”
陳韻把手機架好,對著自己的手:“做晚飯。”
這都幾點了,劉迎霞:“才切菜啊?”
她在家的時候恨不得頓頓都現磨面粉,菜色燒出滿漢全席的水平。
陳韻可做不到,說:“能切就很了不起了。”
也是,她打小干過幾樣活。
劉迎霞:“實在不行就吃外賣。”
又覺得不夠營養:“要不我早點上去。”
陳韻:“不用不用,你們在老家玩著。”
問:“你們不是跟我小姨收花生去,這就回啦?”
往前三四十年,劉迎霞對一切農業勞動深痛惡絕。
現在只要不作為謀生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