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小臉上掛著淚痕,眼睛shi漉漉的,眼角紅紅的,不停地吸鼻子,時不時打個哭嗝。上藥的時候死死咬著粉唇,發(fā)出小貓似的輕哼聲。
小姑娘皮膚白皙細膩,反襯得膝蓋上那處青紫的傷痕有些觸目驚心。可把這個37歲的壯漢給心疼壞了,恨不得代替他的心肝寶貝承受,反正他皮糙肉厚不怕這點疼。
其實如果是在外面,爸爸不在身邊的時候蘇青婠也沒有那么嬌氣,咬咬牙還是可以堅持不哭出來。但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有爸爸的關心她反而覺得委屈得不行。就是想要爸爸寵著她,要爸爸心疼她。
“不哭不哭,爸爸在這呢寶寶。”男人給女孩上完藥用嘴給傷口吹氣:“爸爸給寶寶吹吹,吹吹就不痛了,來,爸爸親親寶寶。”說完又在傷口旁邊的膝蓋上憐愛的親了親。
突然蘇青婠感覺小腹一熱,似乎有什么東西流出來了……她大姨媽來了。
“爸爸,快把我抱起來,我那個來了,一會兒會把床單弄臟的。”小姑娘像煮熟的蝦,害羞得全身都泛著粉紅。
原本蘇牧年還不是很理解女兒說的那個是哪個,但是聽到會把床單弄臟他就明白了……女兒來列假了。
蘇牧年把女兒抱起來,拿著女兒的一條新的內褲就和女兒又進了浴室。
“寶寶,先把褲子換了,用溫水擦一下,爸爸去給你拿那個。注意別碰到傷口,不然一會兒某人又要喊疼了。”囑咐了一下女兒就出了浴室去給女兒拿衛(wèi)生巾。家里的生活用品包括女兒的衛(wèi)生巾都是他負責買的,所以放在哪里他是知道的。
他家的小心肝兒是他一個人一手帶大的,又當爹又當媽,即使再苦再累也從不假手他人。
有時候他忙于工作也會帶著他的小姑娘一起去球隊。畢竟他的實力擺在那,球隊里都知道他的情況也就默許了。
雖然因為十多年前那件事,斷送了他的運動生涯,但是他的實力是收到世界認可的,因此還是有很多球隊來聘請他當教練。
他舍不得他的小姑娘跟著他風吹日曬就讓球隊的食堂阿姨在訓練的時候幫他帶一下。運動員們訓練結束偶爾也會來逗逗這個雪玉可愛的小天使。
小姑娘就這樣成為了球隊的團寵和吉祥物,每次她爹帶她陪著球隊去比賽都只贏不輸。要是誰惹哭了這個小祖宗,肯定少不了挨她爹一頓打。又是加練又是被這個魔鬼教練一陣嘲諷,蘇牧年女兒奴的名號從此在球隊打響。
寧可惹教練也不要惹教練的女兒,除非你皮癢癢,這是球隊心照不宣的。
女兒第一次來列假,哭著跑來找他,一邊哭著舍不得爸爸一邊說不想死。弄得他哭笑不得,又好笑又心疼。小家伙從小沒有媽媽,也沒有人教她這些,又一次責備自己的疏忽。教女兒基礎的生理知識,教她怎么用衛(wèi)生巾。
男人敲了敲浴室門,把衛(wèi)生巾遞進門縫里遞給女兒。
“好了嗎寶寶?”男人蹲著浴室門口,像個看門的大狗一樣。
“好,好了。”聲音不大,但是家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安靜得很,他還是聽見的。
“那爸爸進來了。”說著男人推開門,走了進去,把自己的小心肝兒抱在懷里,往床上走去。
輕輕的把女兒放在粉嫩嫩的床上:“寶寶先在床上休息一下,爸爸去給寶寶泡一杯紅糖水。”說完親了親女兒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