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刀割一般的刺痛,到陣陣的悶痛,到最后,似乎zigong已經疼的麻木
了,同樣的摩ca甚至讓自己的陰dao和zigong產生了一種麻酥酥的瘙yanggan。
終于,騎手停xia了機車,來到了一所二層的小別墅前面。
晚博彥輕輕推了推shen后的女人,示意對方xia車xia車,卻只聽到shen后傳來痛苦
的呻y。
「別,別動我,我真的快疼死了。」
現在別說讓姜艷芳xia車走路了,恐怕站都站不起來,長時間跨坐在坐墊上,
大tuei測的肌肉早已酸麻不堪。
晚博彥摘xia自己的tou盔,然后tiaoxia摩托車也摘xia了她的,chu現在yan前的是一
張淚liu滿面的俏臉。
晚博彥稍微想了想,走到女人的shen后,雙手托起女人的大tui,靠著一shen的蠻
力,如同給小孩把niao一般直接把姜艷芳托了起來。
察覺到自己大張著雙tui,如同一個niaoniao的嬰兒一般被舉在半空,羞恥又無力
的掙扎了兩xia,可是稍微一動kuaxia就傳來一陣劇痛,最后只能嗚咽著捂住自己的
雙yan,將tou向后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任由對方把自己抱緊屋里,甚至都沒有察覺
到,這個車后座已經被sao氣滿滿的yinshuongshi了。
舉著懷中的少女別扭的擰開大門之后,晚博彥輕車熟路的走上二樓的一個房
間,隨手打開了電燈。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圓床,旁邊放著一個類似婦科
診察用的椅zi,周圍的墻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奇怪daoju。
輕輕的把仍舊在哭泣的少女放在椅zi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少女的雙tui架了
起來。這才輕輕松了kou氣,然后略帶chong溺的撫摸著大i人的tou發,柔聲說:「乖,
不哭了,沒事了?!?/p>
「都怪你,我都疼死了。」姜艷芳小聲抱怨著,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小女孩對
自己的父親發xie著不滿。
「a上就不疼了哦。」晚博彥一面說著,一面拉開了姜艷芳捂在臉上的雙手,
然后輕輕的扭到她的shen后,只聽到一聲輕巧的咔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