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著紅色大旗的紅色澤利斯帶著他的革命隊伍奔向了遠方,奔向了哥譚市的黎明,他們的救贖之道,現在開始。
澤利斯也有些心癢癢的想要跟上去,他心中的抗爭熱情也被紅色的澤利斯們點燃了。
比起在這里和狂笑之蝠耗著,他也更想去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比如幫助人們什么的,別問為什么聽起來這么正義、這么聽起來不像
短暫的沉寂之后,
站在街口的杰森、澤利斯等人終于暴露在了狂笑之蝠面前。他們也沒想到狂笑之蝠居然還藏了一手,而此時此刻紅羅賓正忙著和杰森吵架。
他們就像是在韋恩莊園那樣互相爭吵著一些毫無營養的內容,夜翼在旁邊做老好人保持著溫溫和和的樣子勸說兩人不要再吵了。
澤利斯正在努力試圖跟上紅頭罩和紅羅賓吵架的內容,為什么他們能從韋恩莊園的咖啡豆一路吵到太平洋的水位增長啊。
哪怕是第四天災在這一刻也完全跟不上他們的思路了。
什么意思?從瑞士運過來的韋恩莊園的咖啡豆儲存量與紅羅賓的電量以及太平洋水位上升有什么關系嗎?
……他上大學的時候或許能夠以這個為藍本寫一篇論文或者以紅羅賓、紅頭罩和夜翼吵架的方式、心率習慣等寫一篇鳥類研究。
……簡直不敢相信,
他才畢業沒多久。都又要回顧一次寫論文的心酸經歷了。
全然不在意狂笑之蝠的存在。
這讓狂笑之蝠藏在記憶金屬下的混沌雙眼閃爍了一下。
他一瞬間幻視了一切發生之前的畫面。
他看見自己頂著宿醉般的亂發坐在餐桌首座,
熱可可在瓷杯里泛起漣漪,迪克和杰森為最后一塊西冷牛排掀翻鹽罐。
提姆的眼鏡滑到鼻尖還在試圖勸架,
達米安的劍鞘敲著地板像在給爭吵打節拍,
又像是某種惡意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