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戰斗熱的利爪很難擺脫這種狀態,只有通過身體中植入的冷凝裝置能讓他們的體溫恢復正常。
現在這名利爪正在用自己身體中的冷凝裝置為澤利斯調制冷萃咖啡。
貓頭鷹法庭扭曲的愛與澤利斯想象的并非完全不同,但當他真正的接觸到后,還是感覺渾身毛毛的。
他早已見識過貓頭鷹法庭的扭曲和荒誕的暴力幽默,這些都被淋漓盡致的體現在了利爪的裝備和身體上。而現在這些行為都以另一種形式體現在了澤利斯的身上。
澤利斯放下杯子,他清了清嗓子,還沒說什么話,一面白色的貓頭鷹面具便被恭敬的呈現在他面前。
澤利斯沉默了一下,他戴上了代表著貓頭鷹議會一員的白色面具。
四周瞬間炸開比奧斯卡紅毯還密集的閃光燈。
某位議員直接扛著哈蘇中畫幅相機跪滑進場,他從餐桌的另一頭滑了過來,鏡頭蓋在哥譚大理石地板上擦出火花。
當發現澤利斯面具反光導致過曝,議會的成員可能在外還兼職金融大亨的人當場掏出鱷魚皮錢包當柔光罩。
緊接著是一陣相機按下快門后咔嚓作響的聲音以及閃爍著的閃光燈。
“這張抓拍完美呈現了您左耳垂轉角時的微妙偏移!”那跪滑過來拍照的議員的顫抖著舉起相機,仿佛捧著圣杯的圓桌騎士。
照片里的澤利斯正在調整面具松緊帶。硬生生被議員解讀成了毫不相關的意思。
“這是象征權力交接的涅槃式手勢!!!”
“如此的美麗,如此完美。散發著神性的光輝,這就是屬于我們貓頭鷹的統治者。”另一位議員以抑揚頓挫的口氣贊美著自己拍攝的照片。
澤利斯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要回去睡覺了。”澤利斯宣布。
繼續在貓頭鷹法庭的地盤待下去,他感覺自己的san值很快就要歸零了。
“那普通的公寓怎么能成為您的容身之處。”一名議員搖搖頭,他激動地說:“您應該住在這里,這里才是您的巢穴。這里所建造的一切都是為了今天,您的歸來。”
澤利斯又看了眼這充滿了血漬的大殿,以及冷冰冰的金屬石臺,他總覺得這里有些眼熟,像是貓頭鷹法庭用于懲罰利爪的地方,他們會在石臺上解剖利爪。
澤利斯猜測這種熟悉的感覺大約來自于他仍然是個寶寶的時候,畢竟澤利斯的確是第一次回到這里,而他上一次出現在這里,的確是個寶寶。
而他剛才就睡在那上面,他很懷疑貓頭鷹法庭是不是準備打算把他分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