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我們可是一家人,這場屠殺怎么可能是干的。”澤利斯笑著說。
夜翼等人也都聽懂了澤利斯明諷的話語,他們毫不客氣的笑起來,紅頭罩更是笑的握住了腹部,他的肚子因為歇斯底里的笑聲而抽動著。
事實上,澤利斯的諷刺對被狂笑病毒控制的布魯斯·韋恩并不公平,畢竟殺死家人也不是原本的布魯斯·韋恩能控制的事情。
但,從那個‘蝙蝠俠’殺死小丑的那一刻開始,‘布魯斯·韋恩’就不再是完全無害的,蝙蝠俠將sharen設定為自己的底線并非毫無道理。
蝙蝠俠越過了這條線,所以他的理智最終滑向了深淵。而‘布魯斯·韋恩’也早在他殺死家人的那天隨之死去。
現在的【狂笑之蝠】仍然擁有過去蝙蝠俠的一部分本能。
所以蝙蝠俠和澤利斯的話才能刺痛他。
【澤利斯對狂笑之蝠使用技能:惡言相向,成功!】
【狂笑之蝠的戰意下降5%】
澤利斯肉眼看到狂笑之蝠的數據面板上的力量、體質、敏捷還有智力都有所下降——事實證明,被罵真的會導致變笨。
【狂笑之蝠】的喉嚨中擠出一聲嘶啞的像是鳥鳴一般的冷笑,他藏在記憶金屬下渾濁的藍色眼球轉動著,最終鎖定在這個在今晚給他造成了很dama煩的澤利斯身上。
他們意識到狂笑之蝠充滿惡意的目光轉向了澤利斯這個有著絕妙臭嘴的小東西上。
紅頭罩和蝙蝠俠一左一右,身體微微前屈,以守護者的姿態微微擋在澤利斯面前,就像是族群保護幼崽那樣——盡管這個幼崽干過的壞事讓他們想起來都覺得震驚。
畢竟這個幼崽為他們解決了籠罩在哥譚市上空的貓頭鷹的陰影,但這個幼崽也帶來了新的麻煩,比如這個血淋淋的狂笑之蝠。
狂笑之蝠發出一聲嘲諷的譏笑,顯然不準備像放過蝙蝠俠對他使用‘惡言相向’那樣放過澤利斯。
于是他對澤利斯也使用了惡言相向。
“怎么有人看起來也有15、16歲的年齡了,還要躲在家長背后啊。羅賓像你這個年齡都單飛去布魯德海文發展自己的事業了。”狂笑之蝠譏諷道。
【狂笑之蝠對澤利斯使用技能‘惡言相向’。】
單飛的羅賓——夜翼打了個噴嚏,他不悅的看向狂笑之蝠,他不喜歡狂笑之蝠像這樣熟絡的口氣述說他的過去。
因為這不是他的蝙蝠俠,他的蝙蝠俠、他的父親就在旁邊,這又是個什么東西?一個被血腥籠罩的殘忍劊子手,憑什么以這種長輩般的口氣談論他的過去?
這也讓夜翼了解到,狂笑之蝠正如蝙蝠俠剛才所說的那樣,他僅是憑借著回憶便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了解他們。
于是夜翼也冷諷道:“看來蝙蝠俠說的果然沒錯,你只是憑借可悲的、僅剩的記憶便自以為了解我、了解我們。”
這個世界或許是因為多了澤利斯,走向并不像其他如同一根竹子從某一節分岔開的世界,前面的走向完全相同,直到某個分岔點才發生改變。
夜翼為了幫助蝙蝠俠和杰森走出困境,更多的時間都待在哥譚市,因為蝙蝠俠需要他。
泰坦塔的事務也大多是羅賓提姆在處理,也是羅賓提姆·德雷克更多時間充當了少年泰坦的領導者。
他并不像狂笑之蝠所說的那樣,盡管那時候他的確已經單飛了,但他很快又以夜翼的身份回到了蝙蝠俠的身邊。
澤利斯咧嘴一笑,覺得這個臺詞有了些許眼熟的走向。
于是他驕傲的挺起xiong膛:“那又怎么樣?我二舅和我媽……咳,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