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覺得很奇怪,他覺得自己很奇怪。
他好像在飛,他好像在天上。但有的時候,他又覺得自己被拋進深海里,或是光著腳踩在巨大的蘑菇上,迎著風飄去落在滾燙的煎鍋上。
他為什么在這兒?這里好擁擠,他在巨熊的肚子里。
澤利斯躺在通風管道里大口呼吸著,胃部的灼燒在逐漸減少,他開始習慣這種感覺,思路重新變得清晰起來。
他想起,他在阿卡姆瘋人院里,這里不是什么巨熊的肚子,這里是阿卡姆瘋人院的通風管道。
他為什么要來通風管道來著?不對……不是,他為什么要來阿卡姆瘋人院?他完全想不起來自己出現在阿卡姆瘋人院的原因,就更別提出現在通風管道的事兒了。
澤利斯努力想要回憶起來,他想要回憶這一切發生的過程,卻只能感覺到腦袋里像是有一團亂麻,越是掙扎,記憶就越是模糊。
他的目光掃過面前被印刻在墻壁上的符文。
突然屬于玩家強大的掠奪本能令他記起來,他要喝悔恨的藥水提升魔力,然后查清這個符文代表的含義。
澤利斯拿著手中的悔恨藥水,他猛地灌了一口,酸酸甜甜、像果粒橙,然后一頭栽倒在通風管道里。
2分鐘后,他從通風管道里爬起來。
他開始思考,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阿卡姆瘋人院的通風管道。
緊接著,他注意到了墻壁上的符文,他想起來他要喝悔恨藥水提升魔力理解符文。
他猛灌一口,誒,是果粒橙,倒在地上。
隨后,他又爬起來,他搖了搖手中的果粒……悔恨藥水。
‘啊?這是什么?果粒橙,喝一口。’
‘啊?這是什么?果粒橙,喝一口。’
‘啊?這是什么?果粒橙,喝一口。’
‘啊?這是什么?果粒橙,喝一口。’
……
二十分鐘后,澤利斯再次爬了起來。他愣愣的半跪在地上,開始思考,為什么他覺得這一切都似曾相似,他怎么感覺這一切多經歷過,就像被困在了盜夢空間一樣,一層又一層。
他記得他來阿卡姆瘋人院……但完全想不起來是為什么來的。
澤利斯的目光掃到了墻壁上的符文,他的眉頭皺起來,他得喝悔恨的藥水把魔力拉上去然后破譯這符文的內容。
澤利斯慢吞吞的打開了背包,準備取出悔恨的藥水,他的目光掃過背包格子,隨即一愣。
他那么大三瓶悔恨藥水呢?誰把手伸進他的背包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