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利斯不知道稱號是如何扭曲法庭成員的意志的,但就像稱號所描述的,被愛灌溉。法庭成員將他們所有的愛灌注給澤利斯,
但對于議員們來說他們愛的指向便是貓頭鷹法庭。
所以澤利斯在他們被稱號扭曲的意識里會是法庭的繼承者。
澤利斯搖搖手指,
貓頭鷹法庭,拿捏。
他是15歲天才第四天災一枚鴨。
當第24位戴著威尼斯面具批發市場同款貓頭鷹白面具的老登試圖親吻他手背時,
澤利斯終于理解了阿卡姆瘋人院為什么永遠人滿為患。
對方西裝領口露出的老年斑比哥譚下水道的老鼠還密集。
澤利斯厭煩的推了推手背,拒絕了那名議員的手背禮。在他抽回手的瞬間,
整個大廳溫度驟降——準確說是所有議員集體翻臉的速度比蝙蝠車漂移還快。
“這哪是貓頭鷹之子,
根本是迪士尼在逃公主。”澤利斯輕聲吐槽道。
這位目測可能參加過南北戰爭的老議員突然發出土撥鼠尖叫,
徒手掀飛了自己價值三千美金的假發套,露出顆比哥譚市政廳穹頂還锃亮的光頭。
“求您了承認我。我如此愛您、我為法庭、為您奉獻了一切,
我最愛的種子、我的貓頭鷹。”
“有罪。”周圍的議員眼神冰冷的看著他,用毫無波瀾的語氣宣判著這被澤利斯拒絕了的議員的罪行。
“貓頭鷹之子不認同你所做的貢獻,宣判你有罪。”
現在澤利斯就是這個小團體的中心,被小團體中心拒絕后,那名議會成員便會被小團體內的其他人說排斥。
他就這么輕而易舉的離開了自己的權力中心,連利爪看著他的目光都變得虎視眈眈起來。
“您這屬于碰瓷式追星啊!”澤利斯目瞪口呆地看著對方。
那老議員從阿瑪尼高定里掏出把沃爾瑪特價菜刀,上面的標簽都還沒有揭掉。
他的動作流暢得仿佛在表演拉斯維加斯魔術秀,他揮舞著菜刀把自己砍死在澤利斯面前。
當血花在浮雕地面上綻放時,澤利斯搓了搓下巴,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解鎖了某種反向言出法隨的超能力——畢竟不是誰家團建活動都能當場逼死董事會成員。
其他人只是冷漠的注視著這一幕,對昔日的同僚毫無憐憫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