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津津有味欣賞著這段劇情演出的澤利斯突然笑不出來了:“……啥?”
半身懸空的姿勢與失重感讓澤利斯猛地清醒過來。
他意識到自己正站在天臺的邊緣,有半只腳掌落在天臺外。
他半跪著,執著而又虔誠的凝視著那昏暗天空中的那抹蒼白。他的一只手握拳指著心臟,另一只手向外張開劃出優雅而堅定的弧度。
這是一個古老的跪拜禮。
【澤利斯解鎖新動作:滄月的跪拜禮。
】
當澤利斯的腳尖從半空中收回時,整個哥譚的垂直結構突然倒轉。
韋恩夫婦的青銅雕像成為支點,韋恩大廈化作墜向地心的擺錘。他在反重力狀態下時間和空間開始凝滯。
幼年形態在記憶迷宮里組裝著法庭埋設的認知病毒。
而此刻懸在高空的身體正隨著月相變化調整重心。
他后頸的金屬羽根刺破皮膚,劇烈的疼痛于脊骨傳至四周,骨骼作響的聲音在夜風中奏響安魂曲般的嗡鳴。
他幾乎想慘叫出聲,他分明已經將疼痛調至一級,為什么這種金屬chajin脊骨中的疼痛仍然清晰無誤的讓他感覺到了?
系統的聲音也難得帶上了些許慌張。
雖然他是系統,但游戲的走向并不完全由它控制。眼前發生的一切并非在它的預料和控制之中。
“已為玩家降低了身體與大腦的疼痛連攜反應功能?!?/p>
而且記憶的碎片好像出現了一些異常。按道理來說,這段記憶本來只是應該為澤利斯展現與杰森·陶德、達米安·韋恩相識的過往。
但記憶的碎片卻展露了很多連系統都覺得匪夷所思的東西,貓頭鷹又是怎么個事?
疼痛開始緩解,澤利斯的臉上沒有任何劫后余生的慶幸、也沒有恐懼。
恰恰相反的是,他那張向來陰沉、蒼白的臉上出現了近乎是癲狂的興奮。
他忍不住的大笑出聲,就像每個應該被關進阿卡姆瘋人院的瘋子那樣,他只是完全無法控制自己。
他的笑聲驚動了顛倒的盤踞在哥譚大教堂尖頂的夜梟群,那些生物撲棱棱飛起時抖落下不少磷粉。
澤利斯模模糊糊的想起,自己是不是……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吃藥了?
【澤利斯進行意志檢定,由于本次檢定存在特殊█……意志堅定,大失敗。san-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