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一旦自己把一切都講明白,得到的就是屬于自己的一個被否定的大結局。
亦或者,在夏鹿那邊,現在正在思考的是如何體面的提出結束契約,結束這段荒誕的婚姻關系吧。
琴弦再一次被波動,一道道憂傷的旋律在顧淮眠的指尖響起。
郁欽看著他這幅樣子,又一次在心中嘆氣。
顧淮眠彈著琴,視線卻透過窗戶看向窗外。
當恐懼一個結果的宣判時,是什么樣子呢?
大概就是像他現在這樣一般,又期待夏鹿的回應,又害怕夏鹿的回應,最終只能把手機丟在經紀人那里,有什么事情讓經紀人通知他。
原來在面對這個事情上,他竟然已經膽怯到面對都不敢面對。
顧淮眠彈錯了幾個音,原本流暢的音樂亂掉。
他嘆了口氣,放下了吉他。
郁欽看他這幅樣子,于心不忍。
頓了下,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對顧淮眠道:“你也別想太多,有可能只是這段時間她忙,顧不得跟你發消息。”
感受到了郁欽的安慰,顧淮眠很是勉強的笑了笑:“也許吧。”
這兩日,夏鹿幾乎是魔怔了一般,除了拍戲就是看劇本。
每天剛從余安安的角色中走出來,就又進入到于庚文的故事里。
兩種截然不同的角色與體驗,讓夏鹿感覺自己也要被拉扯的頭暈腦脹,精神分裂了。
果然,她不適合雙線進程。
拍戲過程中上點綜藝什么的她還好,如果同時去拍另外一部戲,她怕是做不到。
也不知道圈內有些人是怎么做到的。
但最近,雖然很辛苦,夏鹿卻沒有放松半點對自己的要求。
她知道,機會有限,這一次機會如果被自己覺得無所謂浪費過去,那下一次,機會并不會如約而至。
三日后。
夏鹿提前和武導請過假,在提前一天把戲份拍完,試鏡
說話的人是刁詩淇,聽說過,但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