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不是機緣巧合的特殊情況,應該也稱不上圈套二字吧。
再加上自己親家母投射過來的審視而打量的目光。
顧淮眠:?
他出去了一趟,發生了什么?
怎么突然好像他就成了犯人,他很無辜啊。
夏鹿看著想替自己出頭的媽媽,又看了看滿臉無辜的顧淮眠,面對著莫名其妙突然開始變得修羅的場景,她頓時頭大。
“媽咱先出去說。”夏鹿想逃開這么一個修羅的畫面。
卻不想平時文文弱弱看上去很好欺負的夏高蘭,這會兒為了女兒完全挺身而出。
她甩開了夏鹿拉著她的手,上前一步,哪怕矮了顧淮眠一整頭,但氣勢上絲毫不弱,甚至攻擊性十足。
“你是不是沒有跟夏鹿領證?結婚不領證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想負責?還是說害怕我們夏鹿惦記你們的家產,所以才不領證?”
一句話,說的夏鹿腦袋要炸。
這話實在是太直白,也太難聽了。
陌生人聽了都會生氣的程度,更別說面前站著的還是自己的合作伙伴。
她做好準備顧淮眠那個驕傲的花孔雀聽到這話直接甩手走人。
卻不想,顧淮眠聽完,非但沒有生氣,反倒笑著望向夏高蘭:“媽,您誤會了。”
“嗯?”
“是這樣,我和夏鹿正要領證呢。”顧淮眠笑嘻嘻的說。
夏鹿一聽,忍不住眼皮跳了跳。
這廝要編什么瞎話。
“怎么說?”夏高蘭問。
“就是說起來可能怕您嘲笑,我和夏鹿兩人是真心的,不領證實在是有些不便開口的特殊原因。”顧淮眠說著,臉上的笑容開始變得靦腆,甚至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個特殊原因?”夏高蘭問。
顧淮眠仿佛被逼問的更不好意思了一樣,微微低著頭,壓低了聲音說:“主要是前段時間我們在一起準備結婚的時候找了個算命的。”
“然后那個算命的看了看我倆,就說我倆是正緣,只是彼此之間會遇到一些麻煩與挫折,如果想要未來生活和和美美,順順利利,那得先結婚,再領證。”
夏鹿:?
她看著顧淮眠這編瞎話不帶打草稿的樣子,忍不住稍稍瞪大了眼睛。
夏高蘭聽完,那對顧淮眠的質疑稍稍收了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