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天來到學校,走到樓梯轉角處,她所聽到的那句話,便是把那朵心動的萌芽徹底掐斷的時刻。
“夏鹿?小伙子腦洞很大膽啊,來跟我好好講講,你那只眼看出來的我喜歡她?”熟悉的漫不經心,又有些吊兒郎當的語氣。
這種話,在顧淮眠那可以記錄一冊子的桃花史上,并不少見。
可是當前面清楚明了的掛上了她的名字,那一瞬間,她整個人被釘在原地。
仿佛就是一股冷水從頭頂澆到腳下,甚至是,四肢發麻。
她不知道自己定在那里沉默了多久,只知道那會兒她的腦海中只留下了一句話,“就這樣吧,反正這些個人,也都不過如此。”
然后她就剛結婚就出軌
原本美好的心情被就此打斷,夏鹿整個人都有些不耐煩。
她沒忍住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要離開。
和沈鈺這個人,沒什么好說的。
甚至又一次見面之后,面對沈鈺一次又一次的糾纏,她耐心已經用到了極限。
她不覺得現在兩人還有什么關系,自然,也沒有什么解釋的必要。
卻不想在擦肩而過那一刻,她的手腕突然被沈鈺攥住,那力道讓夏鹿感覺到了他內心的狠。
夏鹿來不及反應,她只覺得腳下有點飄,下一刻就被沈鈺抓著手腕反扣在頭頂,身體重重的撞在了背后的墻面上。
突然的一下,夏鹿感覺自己有點眼冒金星。
身體被扣在那里一動不動,夏鹿突然有些慌了,她猛地抬腿踹沈鈺,卻被他單腿擋下,整個人被禁錮在那里一動不動。
“你瘋了!”夏鹿壓低了聲音呵斥道。
“解釋。”沈鈺的眼底有幾分暗紅,又極力壓抑住內心的瘋狂,望著夏鹿質問道。
掙扎不動,夏鹿反倒冷靜下來。
她望著精神狀態跟不正常一般的沈鈺道:“你覺得以你此時此刻的行為,能聽到什么樣的解釋?”
沈鈺盯著夏鹿片刻,看夏鹿沉靜的望著他。
許久后,他松開了手,稍稍拉開一點距離。
夏鹿放下手臂,下意識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痛的手腕,剛剛的沈鈺當真跟失心瘋了一般,握著她手臂的力量,讓她感覺自己骨頭要被壓斷。
沈鈺看著夏鹿微微泛紅的手腕,眼底深處閃爍出一絲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