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安撫一只野性惡犬的既視感更加濃厚了。
桑泠是故意的,沒辦法,被這位魔尊大人擊下鬼淵的痛感記憶太真實了,還有他那雙目空一切狀似悲憐的眼睛,簡直是深深刻在她記憶深處。
即使他如今正在幫自己,但所有禍端始起,正是這位看不透的魔尊大人。
至今為止,伏懨給她的都不是什么美好回憶,而原身實打?qū)嵤撬涝谒稚系模c鰧λ麤]什么復(fù)雜情緒,單純只有不喜。
但她打不過伏懨,只能小小反擊。
如果魔尊大人生氣,那她也沒辦法。
伏懨神情并沒有什么變化,反而沉悶地笑了兩聲,他伸手,抓住桑泠的手,從他腦袋上拿了下來。
‘咯!’一聲清脆的骨頭聲。
下一秒,桑泠的手腕便軟軟垂了下去。
這位魔尊大人把她手給折了。
桑泠毫不意外,握住自己的手,一個動作就接了回去,她動了動,緩解了下痛感。
以前做練習(xí)生練舞時,經(jīng)常因為一些高難度動作受傷脫臼,久病成醫(yī),她熟練得很。
不過是小小的脫臼,恐怕已經(jīng)是這位魔尊大人的施恩了。
她瞥了眼伏懨被她摸的亂糟糟的頭發(fā),“魔尊大人要是不想直接開口就行,我的手還是很寶貴的。”
她又撇一眼,無端覺得伏懨頭發(fā)分外好摸。
伏懨笑出了聲,看桑泠的眼神像是再看什么古怪東西,頗為感興趣。
“本尊有和你說過,本尊喜歡將感興趣的妖獸做成干尸嗎?”
桑泠看他,似是不解。
“有趣的東西自然要日夜看著,如今,本尊覺得你很有趣。”
桑泠疑惑看他,神情十分不解,“你想把我做成干尸?”
伏懨掀唇:“真聰明。”
桑泠轉(zhuǎn)頭,一言不發(fā)。
伏懨起了興趣,幾乎是逗弄問道:“不反抗嗎。”
桑泠沒什么表情,只是回:“魔尊大人如此厲害,我反抗不過,到時候又給我來個十方咒的話,我也只能等死。”
伏懨垂眸,滿是笑意看她,啟唇:“倒也不必本尊出手。”
桑泠升起不好的預(yù)感。
伏懨鳳眼微揚,眼底是探不到底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