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將近三分鐘,傅堯禮才一個人走進來,身后沒有殷惜語。
“聊什么了啊傅哥?”
“堯禮你魅力不減啊,都名草有主了還有人喜歡呢。”
“干嘛來了,想搶人啊?”
“聊什么了啊要這么久?”
……
在座的都是人精,一眼就能看出來殷惜語是為何而來,紛紛問道。
寧昭也跟著湊熱鬧,故意問傅堯禮:“怎么了?”
鳶尾花“小情侶的日常相處都這么幼稚……
傅堯禮看著寧昭,眼前閃過剛剛的三分鐘。
……
傅堯禮和殷惜語并不熟,甚至不清楚她的名字。
也許她曾做過自我介紹,只是每天在傅堯禮面前做自我介紹的人成群結隊,他不可能每個都記住。
“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走廊上的燈并不明亮,傅堯禮站在殷惜語面前,幾乎把光都遮住。
殷惜語仰起頭。
傅堯禮臉上沒什么表情,可是剛剛,在包廂里,他對著寧昭的時候,臉上溫柔的神色明明快要溢出來。
她每一次見傅堯禮,他都是一副溫和又疏離的貴公子模樣,從不會和剛剛那樣,愛惜、寵溺。
“我看到熱搜了,也看到你的微博了。”殷惜語苦澀地笑了一下,“你是真的喜歡她嗎?還是因為她在你們家住了這么久,所以你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說完,她語速變得有些急:“我知道你已經回國了,下一步會準備擴展躍創在滬市的市場——如果你和她是逢場作戲的話,能不能和我?我可以讓我父親……”
“等一下。”傅堯禮想了一下剛剛裴赫舟喊她時的稱呼,說,“殷小姐,恐怕你搞錯了。沒有逢場作戲,我愛昭昭。我和她在一起,也不是為了獲取什么資源、市場。”
殷惜語的臉色有些蒼白。
傅堯禮雙手插在西褲口袋里,再一次把話說明白。
“殷小姐,關于這個問題,我希望這是最后一次。
“因為你沒有去為難昭昭,而是選擇找我,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可以心平氣和地解
決這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