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堯禮的精力本就旺盛,寧昭什么都不做,都能被他壓著來好幾次。昨晚她稍加勾引,更是瘋狂。
寧昭不想動,在床上賴了一上午,等著中午傅堯禮回家后服侍她。
除了在床上,傅堯禮偶爾強勢、壞心思,其余時候對寧昭都是百依百順。
中午回到天鵝灣后,他任憑寧昭“控訴”他前一晚的種種罪行。
“你倒是西裝革履上班去了,留我一個人躺在床上,都要無聊死了!”
寧昭靠在床背上,做了漂亮美甲的指尖點著傅堯禮的肩,佯裝不滿。
“罰你睡三天客房?!?/p>
傅堯禮喂了她一口粥,說:“錯了,昭昭,可以換別的懲罰嗎?”
寧昭瞇了瞇眼,敏銳地捕捉到他話里的漏洞:“只承認錯誤,不保證不再犯?是下次還會繼續的意思嗎?”
傅堯禮眉頭輕挑。
他又給寧昭夾了一塊兒排骨,反問:“可是昭昭,你不是也很舒服嗎?”
“傅堯禮!”寧昭的臉一下漲的通紅,像只炸毛的小貓,“現在是在講這個嗎!”
她舒服怎么了!她現在就是要控訴他!
他竟然還敢反問!
“好好好,我錯了?!备祱蚨Y溫聲給她順毛,“你換一個懲罰,昭昭?!?/p>
“你先保證?!睂幷巡豢陷p易跳過上一個話題。
傅堯禮聳了聳肩,眼尾浮著笑意:“昭昭,你知道的,我不承諾做不到的事情。”
“那你就等著睡客房吧?!睂幷褎e過頭,故意說。
傅堯禮不知想到什么,假裝遺憾地說:“那昭昭,下次我可能會更壞了。”
“啊啊啊啊傅堯禮!”寧昭撲進傅堯禮的懷里,拿手去捂他的嘴,“我討厭你!”
還是不夠。
寧昭想了想,在傅堯禮的肩頭咬了一口。
傅堯禮把手中的筷子放到碗上,把寧昭圈牢,免得她掉下去:“昭昭,你屬小貓嗎?”
寧昭窩在他懷里,嘟著嘴,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