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不來。”傅堯禮順著她的話說。
“傅堯禮,你這個習(xí)慣要改一改。”寧昭雙手環(huán)住xiong,“不要我說什么東西好、什么東西漂亮,你都想買給我,或者帶我來。難不成以后我要星星要月亮你也摘給我哦?只說不做,提高我的期待值的話,也很容易讓我失望的。”
傅堯禮眉頭皺了皺,不太認(rèn)同:“昭昭,你喜歡什么,想要什么,我就給你什么,這不是應(yīng)該的么?放心,我答應(yīng)了你的一定會做到的。至于你說的星星月亮——摘給你是肯定不可能了,但是也許可以用你的名字來命名一顆小行星。”
寧昭忍不住笑起來。
傅堯禮真的是,又現(xiàn)實又浪漫。
站在后方的攝影師抓拍了幾張兩人的背影和側(cè)臉,滿意地欣賞著。
如此登對,如此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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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巴黎。
作為
鳶尾花“別鬧,寶寶。”
“先回去休息。”傅堯禮緊緊地攬著寧昭,免得她滑下去。
“好。”寧昭咂了一下。唇,還是不愿意睜開眼睛。
他們是早上六點的飛機,結(jié)束拍攝的時候都已經(jīng)凌晨三點,因此幾乎沒休息多久便又出發(fā)去了機場。
因為冰島太冷,所以眾人商議過后,決定先落地巴黎再補覺,從傍晚開始拍攝。
這種零散的睡覺時間對每天至少睡完整連貫的十小時的寧昭來說簡直是酷刑。
走了沒兩步,寧昭覺得自己腳步虛浮,便黏黏糊糊地對傅堯禮說:“傅堯禮,你可以抱我嗎?我好困,不想走路。”
就在幾分鐘前,剛下飛機的時候,寧昭還義正詞嚴(yán)地拒絕了傅堯禮要抱她的提議。
她覺得,就這么短短一段路,她又不是什么嬌氣包,哪還需要傅堯禮抱。
事實證明,她就是個嬌氣包。
她太困了,太累了,就是不想自己走路。
就是想讓傅堯禮抱。
傅堯禮彎唇,把寧昭豎著抱起來:“不是不要我抱嗎?”
寧昭的下巴尖兒墊在傅堯禮的肩膀上,哼哼唧唧地說了聲“要”。
傅堯禮知道她困,也不再逗她,抱著她一路到傅洵廷的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