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也是嗎?”寧昭幾乎是緊接著他的話,不帶間隙地問。
這是問的真心話。
在她看來,傅堯禮確實(shí)能偽裝。
否則怎么能在她表白且失敗后還對她一如既往地好。
而且有越來越……放肆的趨勢。
過去兩年,傅堯禮不常聯(lián)系她,可是自從成人禮過后,他們已經(jīng)見過多少次面了?打過多少次電話了?
還有那晚……
電話另一端的傅堯禮喉頭一緊。
某種意義上,確實(shí)是。
他愛寧昭,但裝作不愛。
“我不會做對你不利的事情,昭昭。”
傅堯禮不承認(rèn),怕寧昭多想,從而傷心、難過。
也不否認(rèn),因?yàn)椴幌腧_寧昭。
他只對寧昭說過一次違心的謊話,就是兩年前的拒絕。
余下的,哪怕是所謂的善意的謊言,他也不想說。
寧昭輕哼了一聲。
狗男人,就知道他會打著為她好的旗號。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要和他談戀愛的話,你不允許咯?”寧昭瞇起眼睛,語氣真誠到好像下一秒就要敲響易明湛的房門和他表白。
厄洛斯“強(qiáng)扭的瓜不甜。”
其實(shí)真相是寧昭煩易明湛煩得要死。
不過他都那么討厭了,拉他當(dāng)一下工具人也沒什么。
傅堯禮手中的雪茄剪掉到地上,發(fā)出清脆的一聲。
“不許。”
他又扯了扯領(lǐng)帶,猶覺得發(fā)悶,喉結(jié)不自然地滾動了一下。
寧昭笑聲像銀鈴一般:“我開玩笑的啦。”
傅堯禮心頭一松,剛覺得呼吸順暢了幾分,又聽寧昭煞有其事地說:“其實(shí)接觸下來,我覺得段霄云還真算挺不錯(cuò)的。”
傅堯禮:???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
這不是矮子里面拔將軍純純比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