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有些大,寧昭疼的又哼了一聲。
她實在是想不通,明明昨晚一直動的是傅堯禮,她不過是躺著享受,怎么會這么累?
為什么傅堯禮反倒那么……有勁兒?
結束之后還有力氣抱她去洗澡。
不公平,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寧昭想著,喊了傅堯禮一聲,卻發現聲音啞得厲害。
她視線朝床邊掃過去,不出意外地看到一杯水。
艱難地挪到床邊,寧昭擰開杯蓋,咕嘟咕嘟喝下去半杯,嗓子總算舒服了一些。
門外沒有動靜,看來傅堯禮是沒聽見她的喊聲。
寧昭也不準備白費力氣,拿起手機給傅堯禮發消息:「你在哪兒呢?」
鳶尾花“我可以把草莓種的隱晦一點。……
傅堯禮的消息很快回過來:「在樓下,馬上上去?!?/p>
寧昭便懶懶靠在床背上,等著傅堯禮上來。
兩分鐘后,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傅堯禮端著一只瓷碗走進來。
“你干嘛去啦?”寧昭沒動身,問。
傅堯禮把瓷碗放到圓幾上,說:“怕你醒過來餓,給你蒸了個雞蛋糕,去洗漱?”
寧昭別過頭,哼了一聲,又理直氣壯地張開雙臂:“我走不動,腿酸?!?/p>
傅堯禮輕輕笑了一聲:“抱你?!?/p>
寧昭撲到傅堯禮身上,伏在他的肩頭,咬了他的頸側一口:“都怪你?!?/p>
“嗯,怪我。”傅堯禮從善如流地應下,“一會兒給你揉一揉?!?/p>
“今晚上還有家宴!”寧昭想起來,又咬了他一口,“你要我一瘸一拐地走過去??!”
“對不起,昭昭。第一次,有些沒有節制?!备祱蚨Y道歉,“如果你不舒服,我們把家宴推遲到明天。”
“不要!”寧昭捶了他一拳:“那不更丟人了嘛!”
“我們可以——換個理由?!备祱蚨Y說。
“算了,你一會兒給我揉一揉。”寧昭否決了他的提議。
“好?!备祱蚨Y點頭應下,又問,“昭昭,你……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