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傅堯禮有些緊張,打開車門,疾步走到寧昭身邊,問她,“受傷了嗎?”
“沒有。”寧昭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輕描淡寫地說,“有個垃圾,處理了一下。”
傅堯禮提起的心這才放下來。
他轉(zhuǎn)身,走到被保鏢架著的男人身旁,冷聲問:“想干什么?”
其中一個保鏢替男人一五一十回答了。
男人原本是喝了酒出來透氣的,這會兒醉意已經(jīng)下去了大半。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辯解,左臉上已經(jīng)生生挨了極有力道的一拳。
緊接著,右臉上又是一拳。
他像個沙袋,被打的左歪右歪。
傅堯禮常年健身,力氣并不小。
兩拳下去,他猶覺得氣還沒消,便緊緊揪住男人的領(lǐng)帶往里勒,力度大到男人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
“下次誘騙小姑娘之前,還是先調(diào)查清楚對方的背景吧。”傅堯禮眉眼冷若冰霜,看男人的眼睛里帶著毫不掩飾的嫌惡和怒意。
說完,他看著兩個保鏢,道:“別把人弄死了,送警局吧。”
這是一句彈性極大的話。
“收到。”兩個保鏢異口同聲地應(yīng)下。
傅堯禮回身,對寧昭招了一下手:“走吧,昭昭。”
“好。”寧昭快步跟上。
“剛剛那個男人不認識?”傅堯禮坐進
車里,問寧昭。
寧昭知道傅堯禮還在擔(dān)心,搖了搖頭,故意用輕松的語氣說:“小叔叔,我也不是什么人都會交朋友的啦。”
“這種事情以后不要自己動手,直接找保鏢。”傅堯禮心有余悸,問,“保鏢夠不夠?要不要再多找兩個?”
“哎呀哎呀夠啦。”寧昭連連擺手,“我又不是通緝犯或者惹上了什么不該惹的人,兩個就夠了。而且我有數(shù)的,剛剛沒急著喊保鏢是因為那個男人醉了,反應(yīng)比平時慢,力氣比平時也小。”
傅堯禮這才不再多說。
他打開導(dǎo)航,問寧昭:“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
寧昭想了想,說:“去華盛頓廣場公園吧,運氣好的話,我們應(yīng)該還能碰上演出。”
“怎么不想去洛克菲勒?”之前兩人都在美國讀書的時候,傅堯禮總是會帶寧昭去洛克菲勒看燈光秀和點燈儀式,今年遺憾錯過了點燈儀式,去的話只能打卡圣誕樹,“你不是最喜歡那兒的圣誕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