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說什么了?怎么還回憶上了?”裴赫舟指著傅堯禮里,對寧昭說,“昭昭,這回到家必須得狠狠罰啊!”
傅堯禮回過神來,溫聲說:“沒什么,迷途知返了。剩下的,我回家和昭昭慢慢說,就不告訴你們了。你們知道沒事了就可以了。”
“誒誒傅哥你這太不仗義了!”紀(jì)令則大呼小叫。
蘇見微拍了他一巴掌,說:“和你說有什么用啊?你又不是昭昭,大男人知道這么多八卦干什么!”
“哎呀拍疼我了!”紀(jì)令則揉著肩膀,敢怒不敢言。
殷惜語的插曲過去以后,席間很快重新恢復(fù)歡樂的氛圍。
寧昭不是沒有安全感的人,她知道既然傅堯禮說沒事了,那便是已經(jīng)解決好了,因此也沒有太多情緒,只準(zhǔn)備結(jié)束的時候逗一逗他。
因為大家準(zhǔn)備一起慶祝元旦,所以晚飯過后又在ar待了一個小時,眾人便驅(qū)車趕往首鋼園。
街上的節(jié)日氛圍濃厚,到底灑落歡聲笑語。
越臨近目的地,人潮越擁擠,傅堯禮和裴赫舟各開一輛車,兩人簡單商量了一下,決定把車就地停好,剩下的路步行過去。
深冬的夜,風(fēng)冷得刺骨,寧昭一下車,就被撲面而來的寒風(fēng)吹得瑟縮了一下。
“冷不冷?”傅堯禮替寧昭把大衣的衣領(lǐng)豎起,問。
“還好。”寧昭牙齒打了個顫。
她外面只穿了一件brunellocucelli的羊絨大衣,雖說足夠長,但要想抵御京城零下幾度的氣溫,還是有點不太現(xiàn)實。
“在這里等我一會兒。”傅堯禮摸了摸寧昭的頭發(fā),說,“去給你拿一條圍脖。”
“我才不要。”寧昭指了指自己,說,“我今天這一身不適合戴圍脖,會顯得我特別臃腫。而且一會兒要拍照的,不好看。”
“適合,不臃腫,好看。”傅堯禮一邊夸她,一邊否定她的否定。
紀(jì)令則、明歌和姜萊都是坐傅堯禮的車過來的,聞言,紛紛表示受不了。
“傅哥我冷。”紀(jì)令則在傅堯禮身邊晃來晃去,“昭昭妹妹不戴圍脖,給我戴。”
“傅哥你秀恩愛能避著點人嗎?”姜萊捂住眼睛,“大庭廣眾之下,一點也不管我們這些單身狗的死活啊。”
蘇見微附和道:“就是就是,公共場合禁止談情說愛。早知道坐裴哥的車了。”
紀(jì)令則立馬“嘿喲”了一聲:“拉倒吧,他倆沒什么區(qū)別。你沒看飯桌上啊,裴哥就差把飯嚼給相宜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