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昭跨坐在傅堯禮身上,烏順的黑發散在腦后。
“嗯。”傅堯禮點頭,拿不準寧昭想干什么。
“那——”寧昭的視線順著傅堯禮的眉骨下移,一路移到他頸間凸。起的喉結上。
“我想——”
她食指指尖在那顆小小的喉結上打了個轉兒,俯身,輕輕咬上去。
鳶尾花“再親一會兒,好不好,昭昭?……
昏黃的燈光灑落在兩個人周圍。
傅堯禮感受著頸間傳來的突如其來的溫熱,和細微的痛意,悶哼一聲:“昭昭。”
說是痛,其實也不準確。
因為寧昭的動作很輕,帶著挑。逗的意味。
更多的,是癢,和騰升的欲。望。
聽到傅堯禮喊她,寧昭微微抬起頭,漂亮的狐貍眼暈著水光。
“喜歡嗎?”
她的尾音像是帶著小鉤子,一下一下鉤在傅堯禮的心上。
傅堯禮還沒來的及說話,頸間已經又被柔軟的唇覆上。
“寶寶。”傅堯禮的聲線有些啞,分明已經染上情。欲,他撫摸著寧昭的頭發,“誰教你的?”
“早就想這么干了。”寧昭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傅堯禮的耳側,帶著她一貫的香甜氣息,“在周莊的時候。”
“寶寶,抬頭。”傅堯禮溫柔地誘哄著。
寧昭如此蜻蜓點水在他喉結處細細地吻著,于他而言簡直是一種折磨。
“怎么啦?”寧昭非但不抬頭,反而在傅堯禮的頸側埋得更深。
傅堯禮整個人被濃郁的花香圍繞著,沉。淪著。
是寧昭常用的沐浴露的味道,她剛洗過澡,香味更濃。
大多數時候,傅堯禮對寧昭都是極其溫柔的,幾乎稱得上百依百順。
然而他是在上位待慣了的,骨子里不可避免地會有強勢的一面,譬如此刻。
他會溫柔地照顧寧昭的感受,也會在適當的時間掌握主動權,引導、帶領著寧昭,獲得更多的——
快。感。
“寶寶。”傅堯禮翻身,把寧昭壓。在身下,聲音是溫柔的,動作是不容置喙的。
他的雙手撐在寧昭腦側,整個人把寧昭完全攏住,健碩分明的腹肌塊兒隱隱約約露出來。
寧昭看著傅堯禮眼睛中的情。欲,主動抬起雙臂,勾住他的脖頸,把他拉下來。
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