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昭的精致濃顏天生適合這種足夠明艷、嫵。媚的穿搭,簡直是活脫脫的人間富貴花。
阮相宜則穿了一件綠松石色單肩禮服,腰間收的極緊,裙擺乍開,古董刺繡花紋間鑲嵌著光澤溫潤的珍珠,走動間泛起啞光波紋,典雅、高貴。
兩人站在一塊兒,養(yǎng)眼又吸睛。
傅堯禮的眼神不動聲色掃過寧昭的肩頭,克制著自己的視線不下移,溫聲說:“加一條披肩吧,昭昭,已經(jīng)入秋,晚上會涼。”
寧昭撅了噘嘴,不滿意:“不冷呀,場內(nèi)肯定不冷的。場外就走那么一小段路,也沒事的。再說了,阮阮也沒穿啊。”
“給相宜也加一條。”傅堯禮聲線依舊平穩(wěn),帶著點(diǎn)兒少見的不容置喙,“不是最討厭喝藥了?要等到感冒了再后悔嗎?”
阮相宜覺得傅堯禮說的在理,便道:“加一條吧,昭昭,晚上確實(shí)冷,今晚指不定幾點(diǎn)散場呢——你那條羽毛披肩,配你今晚的禮服剛剛好。”
二比一,寧昭反抗無效。
她只好給化妝師發(fā)消息,麻煩她從
厄洛斯“堂堂傅家四公子,還會為情所……
這會兒她和傅堯禮的身高差距沒有那么大,只需要一抬頭就能和他對視。
阮相宜從另一側(cè)繞過來:“我們走吧,已經(jīng)開場了。”
“好。”寧昭把手從傅堯禮身上移開,理了一下裙擺。
三人一同向前走,面前突然冒出來一個人。
“昭昭。”
寧昭被迫停住腳步,看著面前的男人,感覺一陣頭疼。
這人怎么陰魂不散的?
是不是有毛病?
“干什么?”寧昭沒什么好氣地問。
易明湛懷里抱了一。大束夸張的玫瑰花,穿著得體的西裝。
他把花遞給寧昭,說:“昭昭,我是真的喜歡你。我發(fā)現(xiàn)我之前都沒有認(rèn)真和你表過白,所以我這……”
傅堯禮抬手,把花從寧昭面前拿走,不聽易明湛的深情告白:“易先生,我想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旁邊有垃圾箱,傅堯禮順手把花放上去。
易明湛氣極,發(fā)作的前一秒想起來看到過的傅堯禮的身份,生生忍住。
他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來:“傅先生,我和昭昭告白,您是不是……管的稍微有點(diǎn)寬了?”
“是嗎?”傅堯禮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淡聲說,“可是不管在寧家還是傅家,昭昭男朋友要過的第一關(guān),就是我。”
“所以很抱歉,你沒通過。”傅堯禮比易明湛高一些,垂眸看人時帶著長居上位的壓迫感。
易明湛并不混跡商場,在氣勢方面,完全壓不過傅堯禮。
“可是這畢竟是昭昭……”易明湛不服氣,再度開口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