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鈴鐺,則是在武道境界上突飛猛進,她算得上是一個武癡,在林微給她按照純元子口述抄寫出幾冊武道功法之后,也是成天不見人影,估摸是在苦修武道。
現(xiàn)在鈴鐺厲害到什么地步,可以說光輪武道修為,也只是比劉柄權差一點而已,純元宮當中其他弟子,武道修為已經(jīng)是無法和鈴鐺相提并論。如果生死相搏,林微對上鈴鐺,可以說必輸無疑。
“林師弟,你聽好,無瑕仙道,始于明心,明心為基,道法自成。無瑕仙道不同于普通的仙道境界,要更加艱險,可一旦修成無瑕明心,同境界內(nèi)便無人能敵,便是高一級的仙道修士,能勝者也是寥寥無幾,聚靈境、玄道境都沒有品階之分,但神關境卻有,到時候若能修煉成無瑕神關,那更是了不得,等達成通竅四境,凝練無瑕法身,那才是恐怖,就是仙人,也不是你的敵手。”純元子這話,林微聽過很多次,為什么說這么多遍,就是因為這第一步尤為重要,無瑕明心是基礎,若沒有這個基礎,想要修煉無瑕神關,凝練無瑕法身,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好了,繼續(xù)引氣,充實自身靈根氣脈,感悟無瑕之道。”隨著純元子的聲音,林微很快就入定。
很快就到了正午時分,林微這時候正在修煉的節(jié)骨眼,便在這時候突然純元宮外狂風大作,片刻之間就是烏云密布,過了一會兒,竟然是下起了雨。
大風暴雨,將門窗吹的吱吱作響,林微也是中斷修煉,向外看去。
“怪了,怎么會突然刮風下雨?”林微這時候相當奇怪,他分明記得早晨天氣晴朗,按照經(jīng)驗,不可能突然轉(zhuǎn)變,況且只有風雨卻無雷電,怎么看都透著一股怪異。
外面的門人弟子都躲到了屋子里,看著外面風雨交加,有的弟子也都是一臉思索,尤其是劉柄權,一臉的若有所思。
“哎,怪不得貧道這純元宮會衰敗到如此地步,連人家欺負上門了都沒反應過來,真是氣煞我也。”純元子這時候突然怒聲說道。
林微早覺得奇怪,他有靈眼靈耳,早就看出這風雨有問題,此刻聽純元子一說,立刻是反映過來,這風雨根本不是自然形成,而是有人施法。
“呼風喚雨,純元宮被人騎在腦袋上拉屎,若是毫無所動,不反擊回去,將來傳出去,又如何在修士界立足?”純元子聲音里透著一絲狠意,林微也品出了其中的東西,顯然這是有人故意在對付純元宮,對方用道法加持在純元宮上,若是純元宮絲毫未覺,而且不用道法反擊回去,那一旦傳出去,的確是會顏面盡失。
正所謂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這修仙之人也最看重臉面,而對方,這是在打純元宮的臉。
“師兄,你可有良策應對?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全力而為。”林微出口問道,他也是氣急,自己現(xiàn)在是純元宮的掌門,這打純元宮的臉,不就是打自己的臉么,當然是不能忍。
純元子一聽,也是激動道:“好,有師弟你這話,師兄我就放心了。哼,有人想要和純元宮斗法,既然如此,那貧道就陪他玩玩。師弟,我前段日子教你的道法,你已經(jīng)都掌握了,現(xiàn)在,借用靈石或者你那根木頭,催動六道珠串,引我純元宮鎮(zhèn)派神鐘響動,破這呼風喚雨之法。”
林微知道純元宮深處藏著一口大鐘,乃是純元子當年親手煉制了一件鎮(zhèn)派法器,這神鐘之音有破法之效,正適合現(xiàn)在與人斗法。
當下林微不敢怠慢,立刻是以純元子教授的口訣催動六道珠串,片刻之后,就聽一陣悠揚鐘聲響起,剎那之間,外面狂風驟雨似乎是遇到什么克星一般土崩瓦解,只是片刻,風停雨歇,正午的日頭竟然是重見天日。
若非地上的落葉和被風吹斷的樹枝和樹葉,剛才那風雨就如同做夢一般。
而鐘聲也是讓劉柄權等人心中受了洗滌一般,心境通暢,這時候劉柄權也反應過來,當下是持劍沖出來,一躍上了屋頂,鷹目向著四周望去。
他知道這是有人在施法,來對付他們純元宮,只是私下張望,根本看不到絲毫人影。不光是他,一直修煉武道的鈴鐺以及王成也都是四下查看,尋找那施法之人。
“柄權,下來吧,施法之人怕是在數(shù)十里之外,甚至百里之外,現(xiàn)在,比的是道法誰強,術法誰精,那人是不會那么蠢,讓你找到的,鈴鐺,王成,你們也回來。”林微這時候?qū)⒓冊诱f的話說了出來,說的劉柄權一臉通紅,暗道剛剛連對方的法術都沒有看出來,實在是丟人丟大了。
心中又一想,這一次若非是師叔祖出手,引神鐘之音破了對方的術法,否則這事情傳出去,純元宮也沒臉立足了,被人用術法欺負到頭上都看不出來,還修什么道,練什么法,干脆都找塊石頭撞死算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