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了下腦袋,換了個歡快些的話題,和其他的伙伴們笑鬧起來。
岑與惜看看他,笑了笑。
考生們的父母都在考場最外面等著,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自己孩子的身影,便立刻擠到人群最前面。
到了校門口,岑與惜一眼看見自己的父母和哥哥,她開心地彎起眼睛,和她的朋友道別后快速走了過去。
“等了我很久嗎?”她問。
岑與知抬手摘下岑與惜背后的書包,吊兒郎當(dāng)?shù)溃骸鞍海偷戎茨憧纪炅耸强捱€是笑呢。”
考不好就哭,考好了就笑。
岑與惜瞪他一眼,扭過了頭,“我才不會哭呢。”
余清然笑著拍拍岑與惜的肩,“別理你哥,他就不會說話。中午的時候媽媽去廟里給你求了一卦,人家主持說你肯定行呢!”
岑與惜有些好笑:“媽媽,你怎么還迷信起來了?我們要相信馬克思列寧主義,迷信不可取!”
余清然扭岑與惜一把,道:“你這孩子,不懂就別瞎說。”
岑與惜無奈,抬頭看向她爸,“您就這樣慣著她啊?”
岑森眼神示意一下,“你媽是咱家的天,我不敢翻天。”
岑與惜:“……”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一家人歡聲笑語,慢慢走遠(yuǎn)了。
晚上,他們一家人去了外面的一家高級私家菜飯館聚餐,算是為順利中考完的岑與惜慶祝慶祝。
一氣點了七八個菜,直到余清然說點太多吃不完,岑森才意猶未盡地放下了菜單,不過沒閑著,又和岑與知開了瓶酒,兩人對飲。岑與惜則坐在余清然的旁邊小口喝著飲料。
這一餐極其豐盛,岑與惜吃了兩筷子,有些好奇地問她哥:“你和既言哥哥不是正在實習(xí)嗎?怎么你先回來了?”
岑與知瞥岑與惜一眼,語氣不咸不淡地:“誰跟你說我們實習(xí)沒結(jié)束?”
岑與惜:“?!”
蔣之揚今天可是才跟她說的,還得一周既言哥哥才實習(xí)結(jié)束呢。
“你們結(jié)束了?”岑與惜驚訝地問。
“可不。”岑與知順手扔進(jìn)嘴里一顆花生米,“我還能為了你提前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