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走開!”
下一秒,門內傳來岑與惜哭中帶氣的喊聲,氣勢十足。
陳既言還想再敲的手一停,他低笑了聲,側身懶散地倚靠在了門邊的潔白墻壁上。
“好遺憾啊。”他彎著唇,故意道,“我剛剛才決定要騰出時間,說要明天教某個小孩學輪滑呢,結果就被趕了,看來是我瞎好心了,唉。”
一剎那,門內安靜下來。
陳既言勾唇,不再吭聲,默默在心里數起數。
一、
二、
三沒出口,剛才閉著的房門突然輕輕一聲響,慢慢被人打開了個縫。
陳既言沒動,側頭饒有興味地看著。
下一秒,門縫變大,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慢慢從門縫里鉆了出來。
岑與惜的臉上并沒有掛著淚,只是鼓著腮,瞧著氣鼓鼓的,左右探尋人影。
陳既言看她一眼,心里瞬間了然。
怕是岑與惜在屋里就是故意在做做樣子,只打雷沒下雨呢。
同時,岑與惜這會兒已經看見了門旁站著的陳既言。她嘴唇動了動,怕陳既言看見她沒哭食言,于是故意板著臉,裝出一副很有氣勢的模樣,硬邦邦道:“你會來教我嗎?”
陳既言“嗯”了一聲,又故意逗她:“但你剛剛讓我走……”
“我收回!”岑與惜立刻道,“你說了教就得教!我們拉勾,誰也不能再反悔!”
陳既言默一秒,終于忍不住側頭悶聲笑起來。
好一會兒,他才收了笑意,蹲下身來伸出手。
“好。拉勾。”
嘴甜“哥哥你真好!”
要學輪滑的第一步,是得有一雙輪滑鞋。
但岑與惜剛好沒有。
所以當天晚上飯桌上,岑與惜就向媽媽余清然提起了要買一雙輪滑鞋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