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與知說得這些,根本就不對。
岑與知在冤枉她!
想清楚這些,岑與惜陡地又硬氣起來。她板起臉惡狠狠地瞪了岑與知一眼,然后飛快地移開了在岑與知身上停留的視線,極有骨氣地道:“不教就不教,我也不用你教!”
說著,視線偏移,她的目光落在岑與知一旁陳既言的身上,瞳底燃起幾分希望。
“既言哥哥……”
她期待地喊。
陳既言抬眸,準確對上了她的目光。看著對面那個正小心賣乖的宣軟小人,他眸光一頓。
而對面,岑與惜見他這反應,心想有戲,于是聲音更加乖巧無害,帶著暗示:“既言哥哥,我想學輪滑……”
這個……
不是他不想教。
實在是岑與惜的確有些難教。
他也是力不從心。
陳既言輕咳一聲,垂眸不動聲色的移開了視線,四兩撥千斤:“學輪滑挺好的,惜惜加油。”
岑與惜:“……”
比直接拒絕還要讓人難受。
岑與惜呆呆地看著他,陳既言最后的動作仿佛在她眼里開了慢動作特效,所以她連陳既言移開目光表示拒絕時,臉上一些極其細微的小動作都看得一清二楚。
只一瞬間,岑與惜覺得自己的天塌了。
她猛地就想哭,只覺得所有人都在欺負她。
要么就是拋棄了她。
“我討厭你們!”
她突然用力地喊出這一聲,下一秒“哇”的一下,就哭著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砰——
再次緊緊關上了房門。
客廳里同時陷入一片死一樣的寂靜,岑與知和陳既言面面相覷。
書房里正工作的岑森聽見聲響,探出頭來問了一句:“怎么了?我好像聽見惜惜哭了?”
岑與知一激靈,猛搖頭,“沒事沒事,她好著呢,爸你繼續去忙吧。”
岑森懷疑地看他一眼,又看向陳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