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奚呼吸微窒。不管已被她摸過多少次,玉指下的皮膚還是迅速而細微地戰栗起來。
她垂落下來的發絲也來搗亂,若有若無地搔著他。
比夜燭映照的紗帳還朦朧,比皮肉愈合的癢還癢。
“好了罷?”胤奚聲音悶沉。
顯然沒有。謝瀾安余光輕瞟,手指繞著他的疤痕不疾不徐畫起了圈兒,仿佛很好奇這塊壘分明的肌肉為什么會跳動?
再往下一寸,便是勒著胤奚窄腰的裈褲系帶。
一只大手猛地將她的手指收攏,胤奚烏黑的眸海聚積著潮霧,語氣危險:“玩夠沒有?”
她就是有逗他的癖好,她就是享受看他有勁兒沒處使的憋屈模樣。
他都知道!
胤奚一下子將只穿單衣的女郎拉到自己身上,屈腿顛了顛,目光居低臨上:“看得這么仔細啊女郎,到底哪里好看?”
謝瀾安壓得心驚膽戰,
想要下去。她一動,胤奚立刻將她的月要扣緊。
謝瀾安覺得下面墊的是一塊硬鐵,不,
是燒起來的炭。她冷清的眸子里釀出一汪水,
對上下面那雙仿佛要把人精魄吸走的桃花眼。
“惱了?”她撩開男子虛掩的衣襟,
慢慢撫上去,
“不讓碰?”
胤奚仰頭深吸一口氣,
神色佻撻:“可太讓了,
接著玩啊。”
他學謝瀾安的口吻,“只我身家清白,由來是為人守身如玉的,女郎想玩兒盡興,一點甜頭也不給,沒這等道理吧?”
他迫不及待抬起唇頷,舌尖勾她唇縫,露出的喉結色氣昭彰。
謝瀾安遲疑張唇,給他嘗了。甘雨才初潤旱土,
她扭動月要身,還是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