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蓮婆婆冷冷的說道:“這么說你也害怕了?如果你害怕,咱們就撤。”
秦子月嘆了一口氣說道:“撤,撤哪兒啊?四周都封閉了,咱們想走也走不了。”
姿蓮婆婆冷笑一聲說道:“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看我這老婆子不順眼了?”
秦子一笑,又是陽光燦爛的笑容道:“瞧您說的。我要是看您順眼了,我師傅不就沒什么事兒了嗎?是這樣,你看到水晶棺里躺的那個人了嗎?我覺得他象是道門中人,只是有點陰損罷了。如果咱們把這個棺材打開,那一定還有更厲害的后招,如果您真是道門中人,自然明白他的后招,如果您僅僅是懂一些皮毛,那咱們還是等等再說。”
姿蓮并不答復他,而是冷笑道:“你還是害怕了。”
秦子月盤膝坐了下來道:“這和害怕沒什么關系,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這個道理您應該明白吧。剛才的蒼鷹已經讓咱們手忙腳亂了,如果不是安妮過來,估計咱們現在已經在下面的湯水里洗澡了。而且,這里的機關,一次比一次厲害,如果咱們現在就破壞這里的平衡,自然還會有更厲害的招數等著咱們,所以我先問一下,您有沒有把握。”
姿蓮聽他說的有道理,這才又仔細的看起了那水晶棺中之人。那水晶棺內部很簡單,就躺著一個人,實在看不出還有什么可以攻擊他們的東西存在。當下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很嚴肅的說道:“你動手吧。”
秦子月點點頭道:“你帶上來富,先到下面的地道里躲一下。”說著,抓起姿蓮婆婆,向來富拋去。因為她知道,自己勸說沒什么用,這姿蓮婆婆看起來溫順,其實骨子里卻鋼著呢。
飛劍在手,秦子月鼓動內息,帶動劍芒,舉平生之力,斜著向那棺材上的繩索砍去。他在砍著繩索之前,也早做了打算,在砍斷這繩子之后,這里可能會倒塌,但倒塌并不可怕,因為現在這個空間已經不能再束縛自己的術法了。另一個可能,砍斷繩索,會引其他的機關,而這個機關里隱藏著更可怕的存在。如果出現這種情況,那自己可以帶上姿蓮和來富土遁而走。
來富抱起被秦子月控制的姿蓮婆婆向地洞里走去。秦子月的一劍,這會聚了全身力量的一劍,砍斷了繩索,接著,他的人也順著劍身反彈的力量,向旁邊飄去。那碩大的玉棺隨著繩索的斷開,向下面的逍遙鼎里掉去。這時候,秦子月才覺察出讓兩人躲到地洞有有多么的不合適,如果這玉棺把逍遙鼎砸破了,最先倒霉的就是鉆進地洞里的兩人了。
秦子月在飄落的過程中,心隨意動,雙手一伸,成爪狀,把姿蓮婆婆和來富從地洞里抓了出來。本來落在他肩頭的那只蒼鷹精靈在他砍落玉棺之時,驚恐的從他的肩膀上飛了起來,身在半空,竟然不敢落回到秦子月的肩膀。
那玉棺從空中掉下來,直砸進了逍遙鼎,這玉棺掉進逍遙鼎里,竟然象死一樣的安靜,四周沒有出現任何的變化。
最先顯出驚慌的是來富,動物對危險感覺總比人要敏感,他雖然不知道這危險從何而來,但心跳的厲害,站在秦子月身邊,一個勁的告訴自己,秦子月是最厲害的,不要害怕,不要害怕。但身子卻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牙齒都在打顫。
逍遙鼎上空,霧氣翻騰,但這霧氣絕不擴散,仿佛在包裹著什么。秦子月嘴里出輕輕的一聲吼叫,身子也隨著這聲音升到了空中,雙手交錯,氣息充盈雙手,向那逍遙鼎上空拍出了一掌。
隨著他的這一掌,逍遙鼎慢慢的龜裂了,秦子月身子換了個角度,對著那逍遙鼎又是一掌,隨著這一掌的推出,那逍遙鼎如癱瘓似的,變成了一堆碎沫。按說逍遙鼎中的液體會隨著鼎體的破裂而流散,可在秦子月擊碎那鼎的時候,鼎內似乎是干涸的,竟然不見一絲液體。惟見那玉棺孤傲的躺在哪兒,散著光芒。
隨著逍遙鼎的毀壞,四周的空氣變的更加寒冷起來,這種寒冷,不是滴水成冰的那種寒冷,而是一種陰颼颼,入骨的恐懼。
來富的腿顫抖的都成了羅圈,但他不敢動。姿蓮在下面面帶微笑,似乎在為秦子月高興,畢竟她幾次都想把這逍遙鼎給毀了,可她手里那飛劍就如木頭做的似的,根本就無法砍破這碩大的逍遙鼎,而秦子月僅僅兩掌,就把自己的心愿給解決了。
其實秦子月心里明白,這大鼎的粉碎跟自己沒有一點關系,自己的力量只是加了逍遙鼎的粉碎。
那玉棺的棺蓋突然飛上了大殿的頂部,躺在棺材里的那人隨著棺材蓋的飛起,也站了起來。在他站起的那一瞬間,秦子月的掌,姿蓮婆婆的飛劍,一起向他攻擊而去。
果真如姿蓮婆婆預計的,這個空間里的魔法束縛去了,她又可以任意的驅使她手里的飛劍了,而且從棺材里爬出來的人似乎根本就不是什么厲害人物,她的飛劍一下就扎進了那人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