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仙子笑笑說道:“我現(xiàn)在越來越想知道你是怎么修煉成水火兩系的術(shù)法了。按說,你所學(xué)的東西,都是我給你的,可現(xiàn)在,我解不開你設(shè)在我身上的禁制。”
秦子月苦笑著說道:“是不是對我的興趣比對那兩只飛虎的興趣還大啊?”
鳳仙子從身上摸出了一根指頭粗細,長一寸的紙管,沖著天空,輕輕的一彈,那紙管遍如一只鴿子一樣,飛了出去。鳳仙子做完這些,才回頭對秦子月說道:“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guī)熼T的人會知道怎么做的,現(xiàn)在我只想知道你的水火兩系術(shù)法是怎么修煉成的。”
那紙鴿子奮力的向空中飛著,當(dāng)它飛到半空中的時候,突然打了個轉(zhuǎn),又掉了下來。
鳳仙子看看秦子月,又看看從空中落下的紙鴿子問道:“你干的?”
秦子月苦笑道:“我到是想干,可你保命的東西會這么容易就被我招回來嗎?”
鳳仙子望著那落在她跟前的紙鴿子默默呆,她現(xiàn)在只能呆了,因為她身上的術(shù)法被秦子月禁制了,跑,更不可能,能把她紙鴿子打下來的人,會給她跑的機會嗎?
秦子月有點幸災(zāi)樂禍道:“是什么人這么厲害啊?難道是龍?我聽說,龍出沒的地方,不會有生靈生存下來的。你怎么還在這兒啊,趕緊的跑啊,不會是還惦記著那兩只飛虎吧?人啊,太貪就容易出事兒。是不是覺得打有打不過,跑又跑不了了呀?我給你出個主意吧,哪兒不是還有只飛虎嗎?你把你那鳳凰的眼淚喂她吃了,沒準她還可以保護你呢。”
鳳仙子本來想呵斥他,但細一想,又覺得有點道理,當(dāng)下趕緊的從懷里摸出了一個玉瓶,跑到安妮的身邊,掰開她那大嘴,匆忙的把瓶子里的水倒了進去,然后,把秦子月向前推了一把,這才跑到剛才他們隱藏的那塊大石頭后面。
現(xiàn)在還沒到鳥蟲出沒的季節(jié),所以四周很靜,惟有忽忽的風(fēng)聲還在無休無止的沖刷著大地。那紙鴿子掉下來之后四周就沒了動靜,好象這里什么都沒生過似的。
安妮喝下鳳仙子的鳳凰的眼淚,呼吸慢慢的勻稱了起來,秦子月用神視探察著她身體的變化。果如鳳仙子所說,安妮身上的傷迅的恢復(fù)著。秦子月看著她逐漸的恢復(fù),心里著急,外面的危機還沒到來,內(nèi)在的危機馬上就要產(chǎn)生,他現(xiàn)在還需要依靠她的力量來排除外圍的危機,或者說是吸引外圍的危機,所以不能封印她的力量,可不封印,她睜開眼睛,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自己,怎么辦?秦子月的兩只腳象個蛤蟆似的一點一點的向前跳著,希望能躲開安妮的視線。
這是在山頂,不是在平地上,他這么跳,一個小石頭拌住都能把他拌個跟頭,所以他還沒跳出一丈遠,已經(jīng)被拌倒了。只摔了個滿臉花。但摔倒了也好,他順勢一滾,滾到了一塊山石后面,費力的吐著口里的污穢之物。
他現(xiàn)在的修為雖然到了火系術(shù)法的第六級,但在實際應(yīng)用上還要欠缺很多,比如現(xiàn)在,他雖然被捆仙繩捆住了,不能用手輔助做法,但那雙腳還在,用雙腳跳,輔助一些簡單的術(shù)法,完全可以輕松的躲到山石之后,根本就不用再受這皮肉之苦。
安妮動了,她費力的掙扎著站起來,迷茫的四下里望望,看到二哥的身體,晃了晃腦袋,然后用頭蹭著她的二哥。
飛虎老二沒有反應(yīng),現(xiàn)在的它可以說是僵直在了哪兒。安妮看二哥沒有反應(yīng),這次毫不費力的把它馱了起來,作勢要遁。
空中突然變的渾暗了一下,接著兩個人影閃現(xiàn)在了離安妮不到一丈遠的地方,笑吟吟的宛如見到了老朋友,道:“謝謝你們讓我們在這惡俗的世界上多轉(zhuǎn)了幾圈。”
安妮看到那兩個人的模樣,身子突然的顫抖起來,無力的坐在地上,它的二哥也隨著掉在地上,是直直的摔下去的。撲通的一聲,這聲音在這空曠的山野里顯得是那么的突兀。
這兩個人都穿了金黃色的外罩,這是犯禁忌的,在這個社會里,只有皇家才可以穿黃色的衣服。由于是背對著秦子月,所以他無法看清楚他們的面目,但那兩人氣勢逼人,秦子月躲藏在石后,都覺得他們的帶來的壓力,給人一種只能仰視的感覺。
安妮緩慢的說道:“我們落在你們手里,毫無怨言。”
二人中,一個皮膚色澤稍深的男子說道:“別再想耍什么花樣,這里已經(jīng)被我們設(shè)置了結(jié)界,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從這個結(jié)界里溜出去,你們就認命吧。告訴我,羅搏禁錮的龍丹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