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虎安妮見領頭的蒼鷹想躲避,身子向前一撲,大口張開,一口咬住了這只蒼鷹的頭,那失去腦袋的蒼鷹,在空中還繼續的向前漂移著,但這漂移失去了神經的支配,碩大的軀體撞到了逍遙鼎的內壁上,順著逍遙鼎的內壁滑進了那藍色的液體中,只見藍藍色的液體接觸到它的軀體,馬上變的歡騰了起來,原先只是偶爾的冒出一點點的氣泡,現在氣泡部滿了整個液面,而且這氣泡里帶出了絲絲的白霧,積聚在逍遙鼎的鼎面,行成了一條直線,慢慢的向頂部的水晶棺滲透。
其他的十二只蒼鷹雖然失了頭鷹,但攻擊依舊繼續,原先的尖刀形,現在變成了包抄。飛在空中的安妮身子突然一沉,脫離了眾鷹的包圍,一扭身子,轉到了一只蒼鷹的身后,又升了起來。
那一群蒼鷹在功力上要遜色于安妮許多,身形也不如她靈活,在安妮脫離包圍,又形成攻擊的時候,它們還在哪兒爭相向圈子里攻擊呢。
安妮一爪拍在了那只蒼鷹的后背上,只見這一爪下去,那蒼鷹身上的羽毛亂飛,身子也如斷線的風箏,向逍遙鼎里落去。
安妮這一下,把蒼鷹的陣型打散了,這些蒼鷹四散飛去,其中十只又聚集成一個刀刃型向安妮沖去,一只脫離了隊伍,在空中轉了一個圈,沖著秦子月撲了過去。
姿蓮婆婆在來富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臉色蒼白,渾身打顫,但神情倔強,一把把來富推開,手里的飛劍又祭了出來,向前走了兩步,依舊對秦子月喊道:“掩護我。”說著,又向那具水晶棺去了。
來富站在原地微微的苦笑,但又無可奈何。這時候,那只蒼鷹向秦子月撲了過來,來富毫不猶豫,身子一扭,顯出原形,張開大口,沖著飛沖而來的蒼鷹一吸氣,那蒼鷹的羽毛立刻都倒豎起來,身子向前沖了兩步,跌落在地上,爪子撓住地,不由的向后一退,與來富的吸力形成了對峙,誰都不敢輕動。
那蒼鷹似乎很是惱怒,嘴里出了幾聲怪叫,雙眼變成了血紅色。在這只蒼鷹出幾聲怪叫的同時,安妮又是一掌,拍亂了再次攻擊而來的蒼鷹的陣型,又拍死了一只蒼鷹。其他錯開的蒼鷹兜了個圈子,聽到那只蒼鷹的怪叫,齊齊的向這里飛來,這一次,它們飛行的根本就沒有陣型可言,完全是一種拼死的架勢。
就在那只蒼鷹與來福對峙的這當兒,秦子月跳起,猛跑兩步,翻身騎在了這只蒼鷹的背上,抓住了這只蒼鷹的脖子,沖著它的腦袋就是一掌,這一掌是聚集了全身力氣所的,那蒼鷹雖厲害,但也架不住這實實在在的一掌,頓時氣絕而亡。身子失去力量支撐的蒼鷹帶著秦子月,被來富吸的向前沖了兩步,這才停了下來。
九只蒼鷹,如箭石一般,向來富沖來,看來他們是想先收拾內奸,然后再應付外來的侵略。趴在地上的來富,身子扭動著,向后退了一步,他似乎很害怕,這九只蒼鷹的力量絕對不是他一個人可以對付的。剛才,他是太急于表現自己,沒想到竟然成了這個結果。
安妮比這九只蒼鷹的度要快,她如閃電一般,閃到來富的身前,一張嘴,噴出了一道火焰,那火焰雖然不如秦子月所的閃電嚇人,但很管用,這一道火焰噴出,那九只失去理性的蒼鷹紛紛的向這火焰上撲來,接著就是一股燎毛味,其中沖的靠前的幾只蒼鷹利馬翻倒在地上,如果現在餓的話說,用刀子割下幾塊肉,放在嘴里,一定感覺不到生肉味。
后面的四只繼續向前沖,這一下把安妮逼的只好閃身,她一閃身,趴在地上的來富暴露在了眾鷹之前,那四只蒼鷹如簸箕大小的爪子張開,向來富的頭上抓去。
已經從那只死蒼鷹身上跳下來的秦子月一見來富受攻擊,身子向前一撲,拉住了一只蒼鷹的腿,腹肌用力,身子倒了過來,腿向那蒼鷹的xiong脯踢了過去。
趴在哪兒的來富并沒閑著,他也豁出去了,大口張開,蛇信伸出了約半丈長,卷住一只蒼鷹的脖子,一拉,把這只蒼鷹拽進了口中。
閃開的安妮接著又隨便撿了一只蒼鷹,拍出了一掌。被秦子月符身的那只蒼鷹,雖然沒被秦子月的腿傷著,但被秦子月的體重拉的偏沉了,這一次攻擊,竟然失去了準頭,落在了來富的身旁。
真正攻擊到來富的只有一只蒼鷹,這只蒼鷹一爪向來富的腦門上的第三只眼抓去,已經失去躲閃能力的來富這一下正被抓了個正著,疼痛的軀體扭曲,但死也不松開口中那只依舊掙扎著的蒼鷹。
被秦子月拉偏離了方向的那只蒼鷹似乎頗為惱怒,一著地,另一只鐵抓,向秦子月蹬了過來。秦子月感覺到不對,一松手閃到了一邊,在他閃避的同時,安妮的一爪過來了,正拍在那只惱怒的蒼鷹頭上,拍完這只蒼鷹,安妮一閃身,又趕向了那只毀了來富一只眼睛的蒼鷹,順便把它也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