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兩只老虎,安妮掙扎著要殺掉秦子月,另一只飛虎道:“妹妹,你別激動,不可能是他一個人殺害的羅搏,咱們要從長計議?!彼贿厔裎孔约旱拿妹茫贿叞蛋抵蓖饷娴那闆r。
從表象上來看,那女人比這個脆弱的年輕人要難斗的多,在它看來,那女人的價值要比這個年輕人有價值的多,可惜讓她逃了。
在外面折騰的精疲力盡的那只飛虎垂頭喪氣的走進屋子道:“咱們被困住了?!?/p>
安妮和那只飛虎聽完這話,相互的對望了一眼,雙雙躍出了房間,看到外面的情形,噴火燒,用水沖,開山術(shù)法,破石術(shù)法,都無濟于事,這才勉強的對望一眼,安妮瑟瑟的說道:“對不起,大哥,是我連累你們?!?/p>
被喚做大哥的飛虎伸出前爪,輕輕的揉了揉安妮的頭,道:“天命使然。我們先問問那小子,看他知不知道出去的辦法。”
聽到這個聲音的飛虎安妮仿佛又看到了希望,沖進了屋子,一把抓住秦子月的脖領子,呲牙道:“這兒的出路在那里?!?/p>
秦子月無奈的笑笑說道:“我要知道,早走了。她就是把我放在這里當誘餌,吸引你們過來的,咱們現(xiàn)在只能等,等機會。她既然把你們引誘到了這里,就一定要對你們做什么手腳,以你們幾個的實力,我看,不是餓就能把你們餓爬下的,她現(xiàn)在只能把你們控制在這里面,只能限制了你們的自由,但限制你們的自由,不是她的目的,等他的目的顯現(xiàn)出來的時候,一定會過來的,那咱們就有機會出去了,其他的,我看,沒有辦法?!?/p>
安妮邪邪的笑笑說道:“我們餓了,還有你呢。”
這話只是恐嚇的語言,他們現(xiàn)在還沒覺得自己絕望到極點,所以安妮還在想,怎么才能從他身上得到羅搏的死因。
秦子月努力的想扶墻站起來,可一用力,身子一軟,又跌坐了下去,喘息了兩聲道:“吃了我?吃了我,恐怕你們要永遠在這里呆著吧?!?/p>
另外兩只飛虎不甘心的在室內(nèi)四處搜尋著。安妮一爪拍在秦子月的臉上。這一爪下去,秦子月的臉立刻腫起了老高,臉上還帶了幾道爪印,淡淡的向外滲著血水。說道:“你說我敢不敢?”
秦子月努力的穩(wěn)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平淡的說道:“敢,有什么不敢的啊。你要愿意看著你的兩個哥哥陪你在這里度過余生,那就敢,如果你還念及兄弟情分,你就不應該這么做。我也曾經(jīng)失去過戀人,知道,這世界上,沒有比失去戀人更讓人心疼的事情了,可既然已經(jīng)失去了,能怎么辦啊。那時候,我曾經(jīng)想到過死,可死能解決什么事情,什么也解決不了,還落得親你的人揪心。所以,我覺得這世界,最讓人割舍不下的是親情,不是感情,感情會隨著時間而慢慢變淡的,而親情卻會隨著時間而濃烈。你說呢?”
安妮的虎爪一揮,又打在了秦子月的另一半臉上,情緒里帶了點激動說道:“是不是你殺的羅搏?”
秦子月苦笑著說道:“我要能殺的了它,還會在這里鉆著嗎?你有一個強大的身體,但我覺得你的思想真是幼稚的可笑,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咱們現(xiàn)在算是一同落難了,我也不管你拿不拿我當朋友,但我一定會拿你當朋友的,在這一段時間里,咱們必須共同歷難,謀求一個出去的辦法,哪怕出去后,你殺了我也好,否則,咱們就只能在這里等著老死?!?/p>
“我先殺了你。”安妮又一次揮起了爪子。
秦子月得臉腫的象個西瓜,燦爛的如油畫師的畫盤,依舊在笑,道:“我希望你能為你的愛人報仇。。?!?/p>
就在安妮舉起爪子的那一瞬間,依舊在墻邊找尋破綻的大哥突然說道:“安妮,留著他吧。我們可能真的被困在這里了?!?/p>
安妮帶了點委屈的說道:“大哥,他。。?!?/p>
飛虎大哥道:“他說的沒錯,我們都陷在了這里,只有通力合作,才有可能找到出口,現(xiàn)在殺他,得不償失。我們已經(jīng)有幾天沒有休息了,趁現(xiàn)在沒事情,休息一下吧。”說著竟然坐在了剛才老鬼婆婆離去的哪個角落里瞇起了眼睛。
安妮看看大哥,又看看秦子月,一賭氣,閃到了另一個角落,哭了起來。
秦子月心里笑笑,那老大坐在哪兒那是休息啊,分明是在找老鬼婆婆離去時候所開動的消息,但他又不明說,看來這一群虎中,以這個老大最為奸猾了。自己該怎么脫身呢?這個地牢,自己出不去,即便是能出去,那還有這幾個要命的東西守著自己呢,他們一定要問是誰殺的那只老虎,頭疼啊。
老鬼婆婆能離開,那說明這里一定有離開的機關,不過,老鬼婆婆離開了這里,她在外面一定還有控制這個機關的東西,所以再想從老鬼婆婆設置的機關哪兒逃走,是沒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