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今二人已經(jīng)成親,南胥月的錢,在黎花詩看來也就是自己的錢了。
所以很多東西都沒必要買。
她也不用南胥月用這種方式來證明他愛自己。
所以黎花詩便不讓南胥月這樣子,就像是打卡上班一樣,每日都給自己送禮物了。
每日一支鮮花,她也會很開心的。
如今的黎花詩,吃穿用度,大部分都是用的南胥月的錢。
更何況,黎花詩明白,如果南胥月有什么好東西,肯定還是會給自己的。
婚后的生活,每一日都平淡且幸福。
兩年后。
冬季的某一天。
臨近午膳時間,黎花詩仍舊纏著南胥月不讓他起身,抱著大個暖寶寶溫暖貼貼的時候。
窗外傳來了氣急敗壞的撲騰聲。
黎花詩疑惑抬頭:“嗯?”
南胥月抬手施了個法術(shù),窗戶開了一條縫,一只紙鶴晃晃悠悠的飛了進(jìn)來。
朝著黎花詩裸露的肩上飛去,似乎打算停留在上面。
南胥月眸光微瞇,抬手抓住紙鶴,阻止了它的行為。
黎花詩歪了歪頭:“誰呀?”
還在賴床的黎花詩聲音軟軟糯糯的,帶著一絲撒嬌意味的沙啞。
南胥月將被子拉了拉,將人摟緊蓋好。
雖然他知道,紙鶴不是人,也沒有眼睛,并不會看到什么,但二人此刻狀態(tài)太過私密,莫名的他還是不愿有一切外來因素存在。
南胥月:“找你的,應(yīng)該是何羨我。”
一般情況下,能找黎花詩的,也就只有何羨我了。
畢竟如果是黎花詩的人找她,并不需要用到紙鶴。
黎花詩“哦”了一聲,懶洋洋的靠在南胥月身上,沒有動作。
南胥月見狀便明白,黎花詩是讓自己查看上面寫了什么內(nèi)容的意思。
說起來,如今這個世界上的人,最了解黎花詩,知道黎花詩最多秘密的人,除了南胥月,應(yīng)該就是何羨我了。
何羨我在黎花詩和南胥月成親后,自然也就猜到了,黎花詩和花作白,是同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