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虎燮拉起黎花詩的手腕,對屋內(nèi)的二人道:“咳,我們吃過了,出去消消食。”
說完,姬虎燮沒等黎花詩說話,就將人拉走了。
反正黎花詩重點都聽到了,也知道姬虎燮是給他們二人留單獨的說話空間,也就沒說什么。
一出門黎花詩就甩開姬虎燮的手,隨后像是擦什么臟東西一樣,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腕。
朝姬虎燮翻了個白眼,黎花詩下樓出門消食去了。
姬虎燮沒忍住氣笑了,好氣又好笑的在身后指指點點,一副舉起拳頭要收拾人的樣子揮舞著。
既然他們兩個人都不用自己出手‘考驗’這份真情,就散了,那么秦婉月的消息自己也就不用查了。
難得以為遇到了一件好玩的事呢,真沒意思。
屋內(nèi)————
李玄強撐著笑容,安慰秦婉月:“阿月,我理解,也是,我現(xiàn)在是弒帝的逆賊,我怎么能自私將你拖下水呢?!?/p>
李玄說著說著,低下了頭:“是我不好才對,是我給不了阿月穩(wěn)定的生活。。。”
秦婉月主動伸手握住李玄,急切道:“不是的,阿玄,我很感謝你!是你救了我,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只是阿玄,我還有家人。我也沒辦法。。。我做不到因為我的原因,連累我的家人。。。”
李玄望著眼前心上人難過的樣子,不禁感到心疼。
“阿月,我明白的。。。阿月別哭。。?!?/p>
秦婉月低頭落淚:“阿玄,如果,如果你是皇帝就好了,或者我不要生的那么美,有用一點。。。這樣我就再也不用擔心別人對我覬覦,不用再擔心被強權(quán)脅迫,也不用擔心拖累家人。。?!?/p>
李玄輕輕擦去秦婉月的眼淚:“這怎么能怪你呢?生的美,從來不是你的錯,是用手段逼迫你的那些人不好,我的阿月,很好。”
下定決心,李玄回握住秦婉月的手:“阿月,你放心,等我養(yǎng)好了傷,我一定努力,三年,不,兩年,等我成為天下第一,到時候,我就是你的護盾!到時候,你就再也不用擔心了?!?/p>
秦婉月愣了一下,沉默著點了點頭。
————另一邊。
姬虎燮漫步在河岸,看見了一位紅衣少年,正在反復的練著一套極其普通的劍法。
他看了一陣后,不明所以的走上前去:“這劍法蠢笨,為何要反復練習?”
紅衣青年停下舞劍的動作,看了看眼前的一男一女,回答道:“因為我只買得起這一本劍譜?!?/p>
姬虎燮:“你練劍多少年了?”
紅衣青年:“十七年。但是,我相信即便是最普通的劍法,只要我不停的練,聚沙成塔,早晚有一日,我也定能領(lǐng)悟這劍法的奧妙?!?/p>
黎花詩聽到這話,頓時不屑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