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聽的直樂呵,這倒是他從未聽過的事,關于黑背六爺和當初的花作白,他也并未聽他爺爺提過什么。
不過吳邪倒是想起來一件事。
“我聽小花說,解九爺在世的時候,一直惦記著一盤棋,說是和你奶奶下的一盤棋,那這么說,解九爺惦記的其實就是你?”
黎花詩無辜的眨了眨眼:“解九爺輸給我一條走私的軍火線,他惦記的是那條線!他輸不起!”
吳邪捏了捏黎花詩的臉,好笑的輕哼一聲:“解家富甲一方,輸不起一條軍火線,這話你說出去看誰信。”
誰都知道解九爺惦記的根本不是那盤棋,而是下棋的人。
黎花詩歪了歪頭:“說到軍火線,我想起來了,我的遺產呢?怎么這么多年你看起來還是好窮的樣子。”
這下換吳邪心虛了。
“咳、錢沒了。”
黎花詩:???
“不是?沒了?你也賭博啦?”
黎花詩倒是沒有情緒太激動,畢竟錢給都給了,反正給的是自己愛的人,她也不心疼,只是滿腦子問號,不明白吳邪把錢花在哪里去了。
“我把玫瑰莊園買回來了。”
黎花詩忽的愣住,鼻頭忽的一酸,心口像是被什么東西填的滿滿的,有些想哭。
“你。。。你怎么買到的?”
當初她和那邊市長簽訂的合約,可是不允許政府私自將玫瑰莊園賣給別人的。
除非發生了人力不可抵抗因素,受到天災或是戰爭原因。
吳邪:“其實也不算買,是租,租了一百年。我去法國想辦法見了市長,然后我說,你和我當初是因為一個誤會,才分開多年,玫瑰莊園對我意義很重要,我想買回來。
只不過對方也說,因為你們當初協議里面寫的很清楚,不允許轉賣,所以即便他想賣給我,也不被允許。
然后,我就用你的錢,和對方提議租下玫瑰莊園,租金一年一付,這些年你留給我的錢,付了租金之后,剩下的,我都用來投資,然后投資賺的錢,我又用來付租金和莊園保養。”
黎花詩捂著心口:“雖然我很感動。。。但是我也覺得心好痛。。。這聽起來像是房子和錢都沒了。”
吳邪忍不住輕笑一聲:“玫瑰莊園因為當地政府一開始的宣傳,再加上那里確實很美,所以這些年我也一直讓人打理著,當做旅游景點對外開放,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收益。”
黎花詩心里平衡了些:“那你新月飯店的債還了嗎?”
吳邪點頭:“還了。”
黎花詩輕“嘖”一聲:“那可惜了,尹南風這次要是死在古潼京,這筆債本來就不用還了的。”
吳邪聽到這話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