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花詩:“你之前說快遞是吧,我去過快遞公司問了,但是查不到是誰寄的,他們就把我趕走了。”
黎花詩忽悠了蘇萬幾句后,便離開了。
換了副面容后,黎花詩給張日山發(fā)了消息,然后趕往新月飯店。
新月飯店處。
張日山帶著她來到一間密室內(nèi),真正的沈瓊被捆綁在架子上。
似乎是聽到了動靜,沈瓊吃力的睜開眼睛,看了二人一眼。
看著張日山,沈瓊氣若游絲卻十分倔強(qiáng):“殺了我。。。我什么也、不會、告訴你們、的。”
因?yàn)槔杌ㄔ娭白審埲丈接浀萌〕鰧Ψ娇谥械亩舅帲陨颦偧幢阆胨溃矝]那么容易。
從她白色衣服上沾染的血跡,以及對方蒼白的臉色來看,顯然張日山已經(jīng)審問過了。
黎花詩目光在周遭的刑具上看了一圈,神色沒有多大變化。
“你們張家人審訊手段就是這種程度?十大酷刑了解一下呢?”
張日山:“你說的十大酷刑,是將人致死的酷刑,死了,就更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黎花詩笑了笑:“說實(shí)話,審訊這種事,我不怎么擅長,畢竟太血腥的畫面我也看不下去,李苡沫倒是十分擅長,只不過可惜她不在這里。”
似乎是聽到了李苡沫的名字,沈瓊的目光猛地看向黎花詩,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我雖然不喜歡太血腥的畫面,不過我折騰人的手段,倒是有一些。”
黎花詩輕笑著走上前去,捏起沈瓊的下巴,目光惡意滿滿。
“你是想吃一些活的蟲子?還是榨了汁的老shu?又或者,你不想吃東西,我替你。。。”
黎花詩每說一種方式,沈瓊的臉色就慘白一瞬,前面幾種,沈瓊雖然恐懼,即便害怕的渾身都止不住的發(fā)抖,卻也沒吐露出一個(gè)字。
然而當(dāng)黎花詩說到xxxxxx時(shí),沈瓊一狠心,就想要咬舌自盡。
只不過張日山先前給對方注射了藥物,再加上黎花詩早就防著她的,于是沒什么力氣的沈瓊只是咬破了舌頭,沒有成功咬斷。
沈瓊口中止不住的鮮血流出,黎花詩為了避免沾上口水混合的血液,趕忙松手閃開。
沈瓊已經(jīng)沒有勇氣和力氣再咬第二次了,只是現(xiàn)在這樣,也還是問不出什么來。
張日山心緒復(fù)雜的看了一眼黎花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