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這番做事風格,倒是很像我知道的一個人。”
“我記得有一年,有一批日軍被二人殺的潰不成軍,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日軍挾持了一處村莊,要求那二人自盡,不然就一天殺十個人,直到最后將全村都殺了。
然而,那二人之中的一人,直接一陣毒煙,毒死了全村包括那批日軍。”
黎花詩吃著北京烤鴨,頭也不抬的敷衍道:“哦,是嗎,那太殘忍了。”
張日山:“你覺得殘忍?”
黎花詩:“那不然呢?”
這個時候,她如果說出和當初差不多意思的話,豈不就是默認了自己就是黎花詩。
就和當初一樣,黎花詩并不認為自己做錯了,她倆自殺了日本人身為侵略者就會放過那批村民?
這話反正她不信。
更何況,那批村民也不是全部都死在毒煙之中的。
有一批人是死在反抗日軍的手里的。
剩下的那批幾乎都是沒反抗,等著黎花詩二人去死的。
黎花詩等了幾天,給了那群人自己反抗的機會,他們自己不反抗,黎花詩不可能為了救這些人去死。
倒是可以送他們去死。
張日山:“據我所知,你和李苡沫現在做的事,性質應該也差不多。”
黎花詩眨了眨眼,裝作不懂:“我們做了什么?開咖啡店犯法嗎?你要報警抓我?”
她可沒承認過殺人。
張日山輕笑一聲,搖了搖頭:“我還以為你要說,反正他們也不算什么好人,死了也就死了。
我并不知道吳邪具體的計劃,計劃的內容,只有吳邪一個人清楚。”
黎花詩挑眉:“連你這個張家人都不知道?吳邪夠謹慎的啊。既然如此,張會長慢走不送。”
張日山:“雖然我不知道吳邪的計劃,但是我大概能猜到一些,既然你們的敵人是汪家,我們正好也需要李苡沫的能力,我們可以合作。”
黎花詩表情復雜:“你什么都不知道,想空手套白狼?你能猜到的,難道我們就猜不到?無非就是引蛇出洞。”
張日山:“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