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佛爺和日本人都盯上了那個礦脈之后,我就順?biāo)浦郏f這藥是我和六爺從礦洞里取得的。
畢竟死人身上的東西,誰又能問出個前因后果呢?”
二月紅:“年邁的老者?他在哪?是什么道觀?可有藥的配方?”
對于其他消息,二月紅都不在意,他只關(guān)心還有沒有藥。
黎花詩遺憾的嘆了口氣:“二爺,自從那位老者死后,道觀就破敗了,一貧如洗,不可能有配方。畢竟真要有好東西,我能不拿?”
二月紅無法反駁,心如死灰。
二爺?shù)姆蛉朔寐够畈莺螅耘f沒有一絲起色,甚至還有諸多副作用。
丫頭不愿臨死之前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丑陋模樣,心灰意冷之下,也不愿再繼續(xù)服藥。
如果不是解九爺勸道還有辦法可以嘗試的話,丫頭恐怕現(xiàn)在也不會苦撐至今。
因為還有一絲希望,所以解九爺將鹿活草的對夫人沒有什么太大作用的事,告訴了二爺。
只可惜現(xiàn)在僅存的一絲希望也沒了。
解九爺疑惑:“他們信?”
黎花詩微微勾唇:“就算不信,又能如何呢?反正我說的是,這藥我吃了一顆,六爺吃了一顆,最后三顆,我只想換一場富貴。
反正我身上,是斷然沒有了,如果他們想要,就派人下礦去找唄。”
張啟山:“這次花小姐回來,身后帶了一堆兵馬,所以花小姐這次是要下長沙的礦?”
黎花詩故作喪氣的嘆了口氣:“我也不想,但奈何這是上面的命令,我只好來跑一圈了。”
張啟山:“花小姐不怕沒有找到藥,交不了差?”
黎花詩嗤笑一聲:“我該做的,能做的,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真找不到藥,就是礦里沒有了唄,沒有的東西,難道讓我變出來?”
張啟山明白了黎花詩的意思,她這只是來走個流程而已,并沒有想交上去什么東西。
解九爺五指交叉,輕點著手背,意味深長的看了黎花詩一眼,卻并未說什么。
等到這場飯局結(jié)束,黎花詩走后,解九爺和張啟山對視一眼。
張啟山:“九爺,看你的表情,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解九爺推了推眼鏡,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