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爺并沒有問黎花詩,為什么花作白只是她其中一個名字,也沒有問她其他名字叫什么。
黎花詩笑了笑:“六爺那您先休息著,我出去買點吃的回來。”
之前出門了一段時間,自己就給做飯的小芳姐放了假,如今這家里飯倒是有,但菜還真沒有。
雖然倉庫里有,但也不好當著六爺?shù)拿鎽{空拿出來。
買了五菜一湯,三葷兩素。
二人吃著飯菜。
黎花詩規(guī)劃了一下之后的安排。
“六爺,吃完飯之后我?guī)闳ベI幾身衣服鞋子,再給你找個澡堂子。
你洗一洗,搓一搓,然后這頭發(fā)嘛。。。你要想這樣,不想剪也行。
你瞧瞧人家二爺九爺他們,哪一個不是干干凈凈的,你這太磕磣了,丟我人!必須去哈!”
六爺沒吭聲,只是一味的刨著飯。
他倒不會覺得某人是因為剛才的事在討好自己。
他這徒弟嘴欠是欠了些,人也愛惹事,讓人感到頭疼,但在待遇這方面,對他確實是不差的。
黎花詩也習(xí)慣了自己這師父不太愛搭理自己的臭德行。
見六爺沒拒絕,黎花詩就當六爺同意了。
黎花詩繼續(xù)絮叨著:“九爺他們應(yīng)該不會賴賬吧?等他們的賠償來了,咱倆打聽一下,有沒有大一點的院子出售。
當初說好的,你給我看大門,畢竟我一個人住著,又無聊,又不安全。
但是咱倆住的話,這里太小了,買個大點的房子。
又或者開一家店也行,讓我想想做什么生意好呢?
飯館?但是又感覺有點太吵了,而且還得招廚子,洗菜阿姨,切菜工,小二,洗碗和掃地什么的,又感覺太麻煩了。
要不開一家。。。”
黑背老六默默聽著,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只是在吃完飯后。
六爺這才開口道:“我有事要離開一段時間,既然你不跟著我下墓,那你就待在長沙,安分一點,別惹事。”
現(xiàn)如今二月紅他們知道了這人是自己徒弟,能找她麻煩的人,暫時就沒了。
而以他這小徒弟的狡猾程度,二月紅他們都抓不到她的證據(jù),就更別提日本人了。
之前他丟失的錢,這家伙至今都沒承認過是她干的。
如果不是六爺確定就是她干的,怕是都要懷疑是不是自己錯怪她了。
所以六爺并不擔(dān)心自己離開后,某人會把自己玩死。
黎花詩頓了頓:“下墓?六爺,其實我有一件事很好奇,既然你也有下墓這門手藝,九門里,怎么就六爺你一個人看起來這么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