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花詩心虛的咳嗽兩聲:“我真什么也沒做,我之前在家里布置的機關,不都被師父你消耗了嘛。
那我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年輕又貌美的小姑娘一個人住,總要有點防范吧。
我就種了一些能防壞人的小玩意,為了避免誤傷,我還在房子四周都撒了藥水,保證不會誤傷到周圍鄰居呢。
這群人我都不認識,他們自己闖進我家,著了道,怎么能怪我呢?
而且他們只是睡了過去,又沒死,我一個連只雞都不敢殺的善心小姑娘,哪里敢殺人呢!
師父,我們報官吧!他們肯定是強盜!”
六爺:。。。
六爺指著張啟山對黎花詩道:“他就是官,長沙現在最大的官,你去吧。”
黎花詩表情夸張:“什么?!天吶!那這其中一定有誤會!師父,我去救人!等一會兒你可千萬得給我證明!我這段時間可是一直跟你在一起的!我要是有罪,你就是同謀!”
說完,黎花詩不給六爺想打自己的機會,一溜煙的就竄進屋里。
“師父你可別進來哈,你身上沒防護的東西,你進來你也要遭哈!”
六爺抱著刀站在門外,聽著黎花詩話里話外的威脅,情緒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波動。
以某些人的德行而言,他如果連這種話也要生氣,那他早晚被氣死。
打開火折子,黎花詩在張啟山周遭燒了燒,伴隨著周遭絨毛被燒的一干二凈后,張啟山也猛地從噩夢之中清醒過來。
黎花詩體貼的等著張啟山緩緩。
張啟山逐漸回過神來后,看見舉著火折子的黎花詩,神色一凝,目露防備。
“你是誰?!”
看見周遭其他人的情況,張啟山心中一緊,猛地起身。
只可惜某人體內的絨毛還未清除干凈,所以渾身無力的又癱軟了下去。
“聽說你是長沙最大的官是吧,長官,我要報案!”黎花詩指著周遭昏迷的其他人,憤憤不平道:“長官!他們私闖民宅!對我一個獨居漂亮女孩子圖謀不軌!”
張啟山:。。?!澳阏f什么?”
黎花詩:“長官,我說我要報案呀!”
張啟山:“這是你家?你對我們做了什么?”
黎花詩表情浮夸,滿臉震驚:“什么?!長官!你這話什么意思?!我可是大大滴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