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侖很好,但在愛上你之后,我就決定放下以前一切過往,和你好好在一起了。”
心中的不安好似瞬間被撫慰了。
南胥月抱著黎花詩,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吻:“好。”
就在黎花詩松了一口氣時,南胥月好似‘為她著想’一般。
再次開口道:“離侖待你恩重如山,若你是償還這份恩情,我愿意和你一起,幫助你復(fù)活對方,我相信你對我的愛。”
黎花詩:。。。
黎花詩訕訕的笑了一聲:“不用了,斯人已逝,就不打擾他安息了。
你我之間的關(guān)系,也不該再多出一個人來,我們好好在一起就行了。”
南胥月這話,她包不信的。
她又不傻!
南胥月的占有欲其實和離侖差不多,不過平日里幾乎不明顯。
之前南胥月不顧高秋旻安危,急著出手搞死何羨我的行為。
再加上對方把離侖的名義直接定義為自己兄長的行為,都讓黎花詩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南胥月這家伙還比自己聰明。
所以每當(dāng)自己一不小心犯了點小小的錯誤,然后被逮到,被發(fā)現(xiàn)時。
慣用的招式,倒打一耙、強(qiáng)詞奪理、耍無賴什么的;要不就是雖然積極認(rèn)錯,及時哄人了什么的都不好使。
就好比有一次,城里新開了一家成衣鋪子,老板長得挺好看的。
自己就多去買了幾次衣服。
然后某人就暗戳戳的勾引自己,撩撥自己,搞得自己心癢難耐,但就是死活不給吃肉!
如果不是被勾的心癢癢的自己纏了南胥月好長一段時間,完全想不起來有這么一家成衣店老板。
又在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買的那家店的衣服,都被南胥月讓人丟了的話,黎花詩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
要不就是因為自己偷摸溜去賭場玩了幾次。
然后那家伙就在后面很長一段時間,都攛掇自己跟他賭各種東西。
每次都是以秋風(fēng)掃落葉般,無情的把自己贏的差點褲衩子都不剩。